返回第128章 128(1 / 2)国公爷的小娇妻首页

来势汹汹的瘟疫终于研制出了能对抗的药方这个消息让京城上下都为之一振。

大家看到了希望,知道救灾有望捐款就越发的积极。

救灾派药是江令宛跟白云寺的法玄大师发起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受人追捧、万众瞩目的宛卿一个是德高望重,佛法高深的皇家寺院主持。两人在京城都是家喻户晓,非常有号召力的人物。洪文帝就把赈灾捐款事宜交给他们去办。让萧湛在旁协助,维护秩序。

嫉妒江令宛的闺秀们酸了江令宛未出嫁之前在京城出尽风头,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虽然只是五品官员的女儿却硬生生活出了大齐第一贵女的模样还嫁了萧湛这样位高权重、俊美无双的男子让她们羡慕嫉妒却又只能仰望。

好在江令宛成亲了,不管你多优秀多出众,一旦嫁人婚后就只能囿于内宅,拘泥在丈夫孩子身边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随心自在了。

没了江令宛她们就有了出头的机会了。

然而她们才高兴了短短几天,江令宛大婚儿郎们拉起的“宛卿下嫁萧清华”的横幅还没有撤掉呢她又一次站到了风口浪尖,狠狠碾压其他人。

她没有老老实实待在内宅反而受到洪文帝的嘉奖跟着法玄大师一起做事。

法玄大师的信众遍布大齐上下在京城从贵族到民间都备受推崇,她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跟法玄大师在一起做事?

好气啊!

法玄大师的脾气太好了,竟然愿意容忍她这样沽名钓誉、不安于室的人。

爱慕萧湛的闺秀们却是另外一番看法,她们为萧湛抱不平,凭什么让江令宛主要负责赈灾事件,让萧湛在旁辅助?

萧湛为官多年,一向是主导,何尝给别人做过副手?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到了募捐那天,她们一定要摆明旗帜告诉众人,她们是冲着萧湛才捐银子的,绝不让江令宛沾到一文钱的光。

水央学社的儿郎听说此事,立刻叫嚷开了:这次瘟疫出力最多的是我们宛卿,萧湛明明是沾了我们宛卿的光。让他给宛卿打下手,那是照顾他分他功劳。他不去,大把的人抢着去。

水沚学社的姑娘们也为宛卿小姐姐叫屈,她们决定好好反击:你们不是说要冲着萧湛去捐款吗?那我们就冲着宛卿小姐姐去。打嘴仗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募捐的时候比一比,看谁捐得多。

这个建议立刻得到水央学社儿郎们的一致认同,他们拍着胸脯道,论起捐钱,他们有实力的,没在怕的!

自打喜欢宛卿,知道宛卿喜欢银子之后,儿郎们便开始省吃俭用为宛卿攒钱,后来组办了水央学社,再后来又做起了生意,钱生钱,利滚利,手头越发宽裕了。

儿郎们的家人原本觉得他们不像话,整天宛卿宛卿的追着姑娘跑,后来发现他们发乎情止乎礼,进入学社之后坏毛病改掉了,读书用功了,纨绔子弟开始振奋兴起,奋发图强了。还开了铺子,能赚钱不跟家里要银子了。他们就改变了从前的看法,看孩子们满意,提起江令宛也是赞不绝口:这个宛卿呀,真真不是一般人,看看我家臭小子,现在变了一个人。

水沚学社的姑娘们也不遑多让,不管是在女学还是在家里,她们力争上游,表现出众,学社里的姐妹们互相帮助,一起进步。提起水沚学社,众人都竖起大拇指,夸姑娘们知书达理,端庄大气,自信从容,贤良淑德,是最佳儿媳人选。

所以,到了募捐这一天,除了学社里的儿郎、姑娘们之外,他们的家长也纷纷解囊,摆明车马告诉众人,他们捐款是为了做善事,更是为了给宛卿撑腰。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第一天募捐下来,江令宛筹到了三万两的款项,比法玄大师足足高了一万两。

法玄大师的信众们很不好意思,他们也没想到竟然会少这么多,俱一脸惭愧地看着法玄大师。

法玄大师慈眉善目,寡言少语,一整天下来,除了念佛,他只点头或摇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众人早已习惯,毕竟法玄大师说的话都极富哲理,有很多预言都能一一实现。

因为语贵,所以少言。若谁能得大师开口,得一句批语,便可以让那个人身份陡然贵重起来。

据说当今圣上还是皇子之时,法玄大师就说他贵不可言。

一天的募捐已经结束,大家都不愿意离去的,有法玄大师的信众,想看看大师今天会不会说点什么话。也有学社里的儿郎姑娘们,他们想守着宛卿,多跟宛卿待一会。

江令宛冲法玄大师微微福身:“大师,辛苦了,我派人送您回去,明早再去接您。”

江令宛前世不怎么信佛,就算后来到了百草庵,跟着尼姑们吃斋念佛,她也并没有十分信奉。可重生之后,她态度大改,对佛祖高僧们尊敬起来。

她坚信,一定是她在百草庵做药膳照拂百姓,才得了重生的机缘。所以几年,她每年都向白云寺捐钱,积福报,感谢佛祖让她重生。

法玄大师起身,和气地念了一句佛偈:“阿弥陀佛,夫人造福灾民,有大善,有大福,有大贵。”

围观的群众们沸腾了!

等了整整一天,法玄大师终于开口了,只说了一句话,是夸赞江夫人的。

学社的儿郎姑娘们激动得想要尖叫,啊啊啊啊,听见了吗,大师开口了,夸我们宛卿有大善,有大福,有大贵。

我就知道宛卿小妹妹不是一般人!

我就知道跟着宛卿小姐姐不会差!

宛卿小姐姐越来越棒,我要吹捧一辈子!

围观的群众们也激动了,一个个抓着学社里的人问:你们学社还要人吗?我家儿子/女儿年龄挺合适的。

没有适龄儿子/女儿的人酸了,也抓着学社里的问:我虽然孩子大了,但我也挺向学的,你们还缺社员吗?年纪很大,但任劳任怨,吃苦耐劳的那种。

萧湛看着沸腾得人群,嘴角露出一抹骄傲的笑意。

金吾卫维持秩序的儿郎们看傻了眼,他们何时见过指挥使这样笑过啊,还有指挥使大人看夫人眼神,那叫一个情深,那叫一个温柔,啧啧啧,他们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也好想加入水央学社呀,论年纪,他们是很合适的,今天报名,还来得及吗?

……

坐进马车,萧湛就亲了小妻子一口。

“宛姐儿,辛苦了。”

累了整整一天,她不停跟来捐款的人点头致谢,有些人身份尊贵,她还要抽出时间与人攀谈,午饭只匆匆吃了几口。习惯午睡的她,今天中午并未休息,下午他几次看到她露出倦容,但她却撑着,一直仪态端庄,面带笑容,没有丝毫懈怠。

萧湛倒了一杯茶,先端给她喝。

江令宛的确觉得倦了,但想到今天的募捐能买到足够多的药材让灾民早日康复,她觉得自己的劳累很值得。

一上马车,萧湛给自己倒水,喝着加了蜂蜜的茶水,江令宛从嘴里甜到心头,身上的疲倦也减了大半。

喝好之后,她给萧湛也倒了一盏,递到他唇边:“你也辛苦了,五舅舅,这一杯犒劳你。”

萧湛把茶水接过来,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就把她扯进怀里:“茶水不是犒劳,你才是。”

他拥着她,俯身低头,品尝她的芬芳。

马车粼粼,虽平稳却难免有晃动,两人唇齿相接,呼吸相闻,心也因马车的震荡而变得躁动。

成亲这几天,他们日日拥吻,却怎么也亲不够。

等马车停在了定国公府门前,萧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萧湛先下马车,朝后退了两步。

他负手而立,等柳絮扶江令宛下车。

江令宛觉得没什么,既然防备着萧嗣寅,那做戏就得做全,只要萧湛对她好,只要他们日子过得甜,在外面萧湛能不能扶她下马车,并不重要。

回图南院的路上,两人始终保持一步的距离,虽然不停说话,却因为不能靠得太近显得不够亲昵。

江令宛很想笑,在车上,他们紧紧贴着,几乎要挤成一个人,一下车又赶紧保持拒绝,萧湛想牵她手,却又忍着。

明明是正经夫妻,却要偷偷摸摸背着人,诡异又滑稽。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萧湛知道她在笑什么,也忍不住笑了。

等回了房,关上门,他就抱住江令宛,亲她的耳朵:“你怎么那么好!”

他因为忌惮大老爷,不能正大光明牵着她的手走路,她一点不生气,还甜甜地笑。

她怕他愧疚,所以逗他开心,当他看不出来吗?

这个小东西啊。

萧湛的心软成一汪水,将她抱紧了,唇从耳边一路到她白皙的耳垂,慢慢含住,轻轻吸允。

江令宛身子一颤,把脸埋进萧湛怀里。

这是萧湛,是五舅舅,也是主子。

她何其有幸!

……

法玄大师开口说话了,夸江令宛有大善,有大福,有大贵。

这句话一夜之间就传开了。

而且随着募捐的进行,越传越广,水央学社、水沚学社每天都要许多人要加入,儿郎姑娘们忙得不可开交。

海陵郡主气得心肝一起疼,摔碎了好多瓷器。

“珍珠,钱都捐出去了吗?如今是第几名了?”

珍珠答道:“一天五千两,到今天结束是四万五千两,水央居士排在善人榜第二名。第一名是白衣笑笑生,十万两。明天我们再追加五千两,就是整整五万两,应该能维持住第二名。”

听到名次稳住了,海陵郡主心头的火气稍稍消散了一些:“那我让你散播的消息都传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