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楔子(2 / 2)大夏皇帝首页

这些空间上的烙印出现又消失,也有几种印记同时出现,存在都时间极短。一刻钟后,空间中那块出现印记最频繁的区域渐渐光化,光芒并不强烈但浓郁,像变成一片涂抹了会发光的牛奶的斑。这次空间的恢复力量似乎被遏制了。

斑点区域由平静状态化为漩涡,像是盆子里旋转的水,一点点的凹进去,中间的部分慢慢的形成一个黑点,同时出现的还有吸引力,就像空间出现一个洞,需要东西填起来。黑点慢慢扩大,斑点区域也在扩大,途经的树枝、水泥、溪水等等,都化为齑粉被吸进黑点区域。

随着洞的扩张,溪水被直接引上几米,消失在洞里,伴随的还有拔地而起的树和大块的水泥板。最后陈锦绣和少年都离地而起,飞向空间黑洞。

陈锦绣刚刚看见人形印记时十分惊讶,人形印记不是恶作剧,没有人可以做的那么逼真,它就如同一个人被塑料膜挡住而留下的痕迹。陈锦绣作出来了惊讶的表情,却在没有换表情的时间,人形印记刚刚出现的瞬间,这部分区域时空像是被静止和独立,不远处马路上有客车行驶,但似乎没人看的见几十米外的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只能带一脸惊讶的表情和惊恐的眼神中离地飞向死亡,因为所有物体在靠近洞的边缘都化作粉末状,消失在空间黑洞里。

少年在前,陈锦绣在后,相隔五六米一起向前飞去,随着距离空间黑洞的距离愈近,身体承受的一种类似于水压的压力变得愈大,伴随的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砸身体上的疼痛。陈锦绣被一块水泥板砸中断手臂,少年却被这块水泥板砸中后背,镶嵌进了身体,估计是活不了了。

距离黑洞愈来愈近,少年的身体开始破碎,化成红色胡粉末,陈锦绣感觉自己要步少年的后尘,他感觉身体也要碎了,皮肤上有了裂痕血液在流逝。

当少年碎到腹部,一只光质的手自洞内冲了出来,在空中快速画下一个类似符文的图案,一把攥住陈锦绣和少年回到洞內。符文在手离开后散出柔和的光,将周围百米得区域照耀了一遍,也像是被似水的光抚摸了一遍。

在符文的作用下,空间黑洞消失了,周围的一切都回归原貌,连被粉碎的树枝、小草,泥土、水泥等等都回归原样,就连原来被抓走的两个人都回来了,外貌表情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这些都是光化后的符文形成,不是原来的事物。

证明这一切发生过的只有“陈锦绣“和”少年”的眼神,但是在短暂的无神、迷茫、思索的相继变换后就和原来的定住时的动作、神情、思绪完美对接。最后证据也消失了。

光质的手在经历黑洞时被未知的力量压迫几乎化成光粒子,这只手提供给两人强力保护,没了保护二人会直接死亡,在这个洞里连刚刚的粉末都没看见。握拳的手内部形成空间,但依旧不能完全杜绝外界的力量,有一缕外界气息透进来作用在两人身上。对身体的压力和灵魂上的拉扯,甚至不明力量对思维的搅动不是人可承受,通过黑洞时陈锦绣昏迷了。

睁眼时,陈锦绣看见身前有人,身穿白色长衣,头上一支玉簪束发,他是个古人,盘膝而坐,嘴里不停的念叨些什么,同时变换着不同的手印,手印散发着莫名光华注入一具布满裂痕的身体。这是那个少年的身体,他的头没碎,认的出来。

看了一会儿,陈锦绣向四周望去,看见在这一方空间里右边是一条光一样的水组成的水带,它在流淌但没有声音,它存在但认真一看又什么都没有似乎它时不存在的,向前不知它的尽头,向后不知它的起源,它充斥这莫名的气息,左边空间散着许多的金属块,有的只有沙粒大小,有的有拳头大小,有的有一辆车那么大,但是看着时感觉它们大的无边无际,但仔细一看确还是原来那班大小,十分矛盾。

再左边一些,有事一些光质一般的水带,现在站立的区域是被活生生自光带中劈开的。

同时,四周有十具尸体四散分布,他们有的被劈为两半,有的额心有剑没至剑柄,有的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大洞有的干脆分成几块零落四周,估计他们都被神秘人所杀。周围还有成团的血液浮空,如同太空中的水团,血液没有任何异象,只是特别鲜红,带有威严和神圣的气息,让陈锦绣感觉和它比较,连蝼蚁、尘埃都不足以形容两者间的差距,而且让他用一种臣服和奉献自己的感觉。

“哼”

神秘的古人,发声如暮鼓晨钟醒人神魂,陈锦绣不敢再看周围,只看神秘人施法,似乎他很想救那少年,施法结束的他头白了一半,但少年仍旧未醒。

神秘人站起来打量着陈锦绣,目光柔和,但陈锦绣感觉自己被看透了,无论身体还是记忆,很荒唐居然记忆也可以被看,但真就感觉是这样。

自己不会有事,否则在不久前自己就死了,不管怎样自己还活着,所以陈锦绣不平静但安静。

神秘人打量之后收回目光,在用手指互动,看起来想在推算着什么,最后还用上不知哪里拿出来的铜钱和龟甲,看着像是道士。

低头进行思维加工,他像极了传说中的神棍,但是配上他的脸,绝对是个丰神俊秀的人物。陈锦绣突然发现脑海里绘不出他的脸,即使看几次都不行,看得见脸就是移开目光记忆里的脸就模糊了,他还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因为嘴张不开。这就有些惊恐了。

神秘人现在没有对陈锦绣施法,正在做自己的推演,是他自己的神秘力量影响陈锦绣的记忆。

神秘人推演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铜钱和龟甲都碎了化作粉末留在原地。神秘人站立而起手在不停的捏印,玄奥莫名,慢慢的双手间一个光质磨盘成型,渐渐的磨盘化作实质,盘面泛有金属光泽,烙有纹理。

他在捏手印,磨盘打开,两部分上下分开变大,磨盘两部分的边缘垂下缕缕乌光,整个区域都被磨盘笼罩。他开始念叨咒语,咒语化作符号,四散开来,停下后发光而后化作光粒留在原地。

与此同时,自神秘人身体里出现三道清光,清光化作三个和神秘人一模一样的人,只是衣服不一样,青衣走向未醒的少年捏印施法,紫衣走向左边空域捏印牵引金属快和那十具尸体,蓝衣走向陈锦绣捏印施法。

蓝衣人指尖的光华来回的冲刷身体,像是要洗去什么东西一样,过程但并不痛苦。蓝衣人有引来一团血液,陈锦绣的身体。陈锦绣感觉身体消融在血液中,但意识一直都存在,可以感知四周,他“看”见蓝衣人在继续冲刷血团,让它变小变纯。

陈锦绣“看”见,青衣人引来那些尸体,震碎了融进少年身体里,青衣人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手印转换少年身体一分为三,一个乳白光质,一个五颜六色,一个鲜红且被血裹起来,容貌也变的各不相同。

他还“看”见,紫衣人用紫色的火焰融化了牵引来的金属块,将其分为八份铸就八块令牌,令牌正反面有类似于文字的纹路神秘莫测,它静立空中如亘古长存一般。紫衣人拿出八种缓缓蠕动的东西打入令牌中,而后化作八面十六臂,不停的向令牌中打入符文和莫名的纹路,最后使令牌化作一块貌似普通的令牌。

在三位神秘人施法的时候,空间区域也在磨盘的缓缓转动的过程中变小,在缩小为方圆一丈的空间时,施法完成,陈锦绣化作玻璃球大小的血球,那个少年也变成三个小球般大小。

青衣、紫衣、蓝衣三人化作三道清光回到神秘人体内,八块令牌悬浮在他周围,四个小球也悬浮身前,他看向陈锦绣,陈锦绣出言不得只能以“眼神”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睡吧,醒了就好了。”

只是一句话,陈锦绣就沉睡了,不再知晓发生的事情。

神秘人捏印,八块令牌中的四块冲破乌光笼罩带着四个小球离开,消失在光质水带的深处,另外四块小时在神秘人手中。

神秘人迈步破开乌光幕,出现在光质水带中,也像独立与它之外,静静的催动着磨盘,让它完成自己的使命。

磨盘磨碎空间区域的同时也化作光粒子,同化为光质水带,原来劈开的空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这时的神秘人发白如雪,气息微弱,完成这些事情消耗了他太多的力量。他需要抹除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所留下的一切痕迹,让一切归于虚无。

最后他离开了,身影直接淡化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