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首领丘力居等人得知公孙瓒将他们派往去刘虞处所求和的使者都给杀了的时候,外族人无不愤恨,皆言要决一死战,可是他们的国力实在是打不起啦,没办法,他们便只好绕道前行,将求和的书信递送给了刘虞,向刘虞表达外族的归降意愿,并且将公孙瓒所做的龌龊之事告诉了刘虞。刘虞怎么也没想到公孙瓒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会偏执到如此地步,于是当即写了封信,责令公孙瓒不准再将部队放出侵扰外族,同时就公孙瓒刺杀使者的事情将他狠狠地痛斥了一顿。
公孙瓒看了刘虞的信件,一股怒火便油然而生,这刘虞老儿先是纠结一伙人来糊弄自己,而后还抢走了自己拼了四年命的功劳,现在还拿封信堂而皇之地痛斥自己,太不把自己当人看了,我公孙瓒当年和乌桓拼命的时候他在干嘛,他做着他的甘陵相,安抚一下灾荒后的百姓,以俭朴为下属榜样,不久就升为了宗正,一个凭借自己血统吃饭的人也配来骂自己,自己走到今天,那是从刀口上舔着血过来的,如今却被这刘虞如此轻视,自己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此时刘备见公孙瓒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就小心地问道:“伯圭兄,你怎么了?”
“哦!”公孙瓒头脑被气昏过去了,竟然忘了刘备还在自己身边,此时既然刘备问起,那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但也不能什么都说,于是强颜欢笑地说道:“嗨,也没多大点事,刘幽州给我的信件,他采取怀柔政策安抚了外族,现代表朝廷已经和各外族首领握手言和啦。”
“这是件好事呀,北方百姓连年遭受战乱的侵扰,先是黄巾军的入侵,后是张纯张举起来造反,再者又是乌桓等外族人的入侵,弄得大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确实是该停战了,这仗是不能再打啦。”刘备听到这好消息,兴奋地不由自主说了起来。
公孙瓒听了刘备的话,内心极为尴尬,但他说得确是事实,自己也不好反驳。此时公孙瓒是越来越觉得,这刘备的想法总是和自己格格不入,我心里向东他就向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这让自己即使是想用他,那也不敢用呀,但都是同门一场,自己也就不和他太计较了,他笑着说道:“贤弟说的是呀,这仗是不能再打了,只是这州牧大人竟然诬陷我纵兵劫掠边境民族,还说我派刺客暗杀他和丘力居之间的使者,你说这气人不气人,刚才当着贤弟的面,正是因为看到这州牧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于我,我才生了这么大的气。”
“这也许是一场误会吧,伯圭兄就不要往心里去了,你做事向来光明磊若,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刘备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公孙瓒会是刘虞说的那样龌龊之人,他和公孙瓒从青年时就已相识,走上社会也才没几年,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吧。
不过此次前来找公孙瓒,刘备也没有打听到太有用的消息,或者说仍然看不到自己以后的出路,但刘备知道自己是清闲之身,而公孙瓒是有军务在身的,在军营里待太久总归不好,于是就站起来说道:“伯圭兄,你看我在这里这么久都打扰到您了,如若没有别的什么事情,那愚弟就先告辞了。”
“那行吧,我也有军务在身,也就不留你了,以后没事可以常来坐坐。”
出门一晃时间过得真快,不过花得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路上,此时刘备在路边买了王氏爱吃的糕点,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家,因为王氏有孕在身,自己出门不能太久。
“你跑得这么着急干嘛,手上拿着什么?”王氏见他气喘吁吁,便知他的急性子又犯了。
“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是担心你吗,这是你最爱吃的糕点,我路上碰见就给你带回来了。”刘备仔细看了看王氏,怎么感觉她气色这么差,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于是问道:“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呀,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