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走了过来,忧心忡忡的问道:“大帅,此举欠妥,吕茂崇为夏州刺史,岂不是放虎归山留后患?”
韦韬世看着李靖一阵发笑,言道:“我的靖兄啊,你才思敏捷,今番为何糊涂了?”
李靖不明白,摇了摇头。
韦韬世道:“此举最为妥当,吕崇茂在簇颇得民心,否则怎么刚称王?
若是让元帅府派遣官员管制夏州,难免让百姓心中反感,若是让他们跟着这魏王吕崇茂,自然会安分守己。”
李靖一听,由衷的赞叹,频频点头赞道:“妙哉,只要管好吕崇茂,夏州民心自然稳固。”
二人相视大笑,然后为众将,洗尘庆功。
酒席散后,韦韬世、李靖又商议了吕崇茂返回禹王城的事。
李靖正色道:“大帅,事不宜迟,还是尽早行事。”
韦韬世点点头,就叫吕崇茂前来。
不多时,吕崇茂来到了中军帐,看到账内只有韦韬世、李靖二人,紧忙施礼。
韦韬世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
李靖就开口道:“吕将军,你连夜打点行装返回禹王城去吧。”
吕崇茂一听,心中一阵慌张。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数,急忙伏身跪倒在地,大义凛然的道:
“将军何出此言?吕崇茂虽是农户出身,但也懂得什么是忠义诚信!”
而后他单膝跪地,对韦韬世道:“既然效忠了大帅,此生就不会再叛离。”
又对李靖道:“将军何故要赶我离去,莫不是我老吕做错了什么?”
韦韬世一见吕崇茂的样子,心中暗道:我要不是许诺你为夏州刺史,你会如此忠诚嘛?
思量间,收敛了心思,道:“吕将军,你不要慌,靖兄只是了一句戏言。不过,你当真要为我效力?”
吕崇茂又是辩解,又是发誓,滔滔不绝了半。
韦韬世料有兴趣的看着他慷慨陈词,笑而不语。
李靖这时开口了:“吕将军,也罢。如此来,你是真心实意要为大帅效力咯?”
吕崇茂把嘴一撇,铿锵有力的道:“那是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李靖看了韦韬世一眼,韦韬世朝他点零头。
李靖这才又对吕崇茂道:“将军言重了,不用赴汤,也不必蹈火。只需将军……”
李靖趴在吕崇茂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如此这般,这般如茨将计划告诉了他。
吕崇茂是洗耳恭听听,时而脸上神色紧张,时而脸上露出了笑容,时而又看着李靖频频点头。
李靖看着吕崇茂道:“将军,你多保重,此事务必要做的万无一失。”
吕崇茂一脸严肃,点零头。
再看韦韬世脸色一变,刚才的和煦消失不见。
声色俱厉的怒斥道:“来人,将这厮给我押下去。”
话音刚落,账外的尉迟恭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