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肉相依,天子渡川亦化兽。
魄存身外,饮尽珠泪早宽心。
奈何难登,桥上人去难追忆。
黄泉可治,可堪净土知无其。
“这几句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夜叉百思不得其解。
“夜叉夜叉……原来你在这里……”,魍魉从忘川河中飘出,围着夜叉转圈圈。
夜叉惊讶地抬起头,“魍魉……是你啊……吓我一跳……”
魍魉看到夜叉摩挲着手中地木牌,凑近看了看,“这是什么啊?”,魍魉问道。
“这是能救阎君的关键,可是我无法破解……”,夜叉把木牌给魍魉看了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魍魉把木牌上的字重新读了一遍,结果像夜叉一样摸不着方向,“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这里的地名罢了……”
“地名?”,夜叉疑惑地看着魍魉,“除了第三句第四句有奈何桥和黄泉路,还有什么?”
“你在忘川河中待的太久了,有些事都忘却了……”,魍魉停在夜叉身边,幻化成一个夜叉从未见过的少年模样,“第一句中的‘川’指的是三途川。在岸上观察每个经过三途川魂魄,看到的并不是其真身,而是其官品兽相……”
“官品兽相?”,夜叉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就比如这一句,天子渡川就会化身为龙……”,魍魉解释道。
“那下一句呢?”,夜叉接着问。
“这下一句中的‘珠泪’应该指的是孟婆汤吧……”
“孟婆汤?”,夜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到了,孟婆汤是活着的人一生所流的眼泪……”
“你终于想起来了……”,魍魉欣慰地说。
“所以第二句指的是望乡台吗?”,夜叉自言自语,“可是这四个地名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夜叉正在苦思冥想,却突然听到白无常的声音,“夜叉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夜叉被白无常的声音吓得一愣,“白无常姐姐,我和魍魉在这……”,夜叉环顾四周,但却没有发现魍魉的身影,“诶……魍魉呢?”
“钟馗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白无常问道。
“准备?准备什么?”,夜叉有些听不懂白无常的话。
“阎君的寿宴,夜叉姑娘不知吗?”,白无常冷静地说,情绪并无太大波动。
“阎君的寿宴?何时?”,夜叉惊讶的跳起来。
“明天。”,白无常回答道。
“不应该是二月初一吗?”,夜叉不可置信地问。
白无常叹了口气,“今日不就是一月三十一嘛……”
“已经……过了一日吗?”,夜叉暗自呢喃,“糟糕,要早点回去才能知道阎君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