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在一栋楼下嘎然停下,推开车门,叶欢从车上走了下来。
三十六分钟,足足比约定的时间快了大一半。
扫了一眼这大楼,却是一栋还没完工的商业楼,只完成了主体工程,而四周的墙壁也都没有砌好。
踏入这工地商业楼,没用叶欢去费心的去找萧浅的下落,就见到地面上,有一个个的指示坐标,最后指向一个地方。
这是故弄玄虚,又或者是…,对方胸有成竹…。
叶欢只是狐疑了一瞬,便踏出了脚,按着对方的指示信号上了楼梯。
很快,叶欢就沿着这信号找到了萧浅。
滴答!
滴答!
叶欢听着水声,再看向被捆绑上的萧浅,顿上下的打量了过去,这个萧浅昨天一定泡夜店泡的太嗨皮了,一件很性感撩人的红皮裙配上红皮夹克,大腿还穿着渔网丝袜。
此刻萧浅整个人都仿佛奄奄一息的靠在椅子上,似乎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叶欢还能看到轻微的胸口起伏,而扫过这屋子的布置,叶欢就一阵翻白眼,这鬼手居然玩这种无聊的招术。
滴水之刑。
以水滴模仿血滴落的声音,并对受刑者进行心理暗示,你给割了手腕,总之让对方以为自己受伤了。
而这种滴水之刑,尽管本身没有受到任何一点的伤,但是不需要太久时间,一个神志健康的人都可能因此崩溃。
而整个过程,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人是被活活的被自己给吓死的。
“嗯!”
躺在那,似乎已经一只脚踏入鬼门关的萧浅突的感觉胸前似乎被抓了下,因为恐惧导致其他的感官都显得不太敏锐,萧浅一时间没回过味来。
自己难道不是已经死了么?
怎么还会有感觉。
想着,胸前又有点疼,还从领口摸索过来,麻痹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本姑奶奶是好欺负的。
萧浅一下炸毛:“你个王八蛋,有种你放开我单挑,绑着人却这么下流,你觉得有意思么!”
叶欢伸出手一下掀开萧浅眼睛上的眼罩:“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萧浅听着叶欢的声音,抬头看向叶欢,顿一阵火大,又有点松口气:“你还说,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被人大半夜下了药,差点着了道,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拿开!”
“爪子拿开,怎么让我解开你的绳子!”
“你不会用匕首么?”萧浅咬牙切齿的道,这家伙,还是那么的让人不爽。
“哦,好!”叶欢说着,还真取出一把刀,不过却是手术刀:“哎呀,手抖了!”
萧浅看着叶欢抖手,低头再看一眼自己的领口,本来就被割了个口子,但架不住胸大如斗。
瞬间就将口子解大,这就跟黄河泛滥,成灾,然后决堤一个道理。
“你!”
“真的抖了!”叶欢咬死的道,目光却是不时的瞥向那一抹春光。
“我要杀了你!”萧浅说着,抬脚朝叶欢的小腿骨就踢了过去,叶欢却是嘿的一笑,脚下一个腾挪,盾站在萧浅的身后,然后一个背肩摔。
当然,跟过去的路子不一样,这背对背,双手勾住对方的手臂,叶欢朝前仰,而萧浅则被如一个弓一样的挺起腰。
双腿也是悬空而起,坐起了扩胸运动,而本就撕开口子的皮裙顿一下裂的更大,而且撕裂的声音也更刺耳。
萧浅感觉到挣脱束缚,但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自然是叶欢,貌似有风景好看,而愁人的自然是萧浅,这可怎么办,要怎么出门啊,没脸见人了。
“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可以,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叶欢问道。
萧浅翻了个白眼:“你先放,我才告诉你!”
“你最好现在说,不然…,呵呵!”叶欢坏笑的说着,一下背起萧浅。
“你住手!”萧浅看着已经快撕的彻底的皮衣,连忙叫停:“好,你不是要知道么,那个鬼手还是什么的,应该是一个青年,很年轻,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面相呢?”
“看不到,对方穿的兜帽,我上哪看到去。”
“哦,兜帽男,看不清脸!”叶欢听了之后,却是将萧浅放了下来,转头的道:“那你总该有点什么记忆吧?”
萧浅却是摇晃了下头:“没有,对方给我下药了好么,我直接晕乎乎的,醒来就在这了,全身被锁住,眼睛也被蒙着,我只听到对方的声音,不过还挺有点磁性的!”
叶欢闻言,摩挲了下巴,似乎更多的拼图已经完成了!
“鬼手,我倒看你这次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