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可都是生活在都市中的普通人,没有赴死的觉悟,没有为了变强拼命训练的决心。他们又不是凯尔特的精英士兵,竟然坚持住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地狱,着实令人有些吃惊。
“不,剩下的一半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了。”
“……”
“不过我们的医疗技术能在全国的特殊医务所排上号,他们死不了。顶多和你当初那样躺上两三天,然后就会被清楚记忆送回家了。”
也对。自己当时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字面意思的散架。就算伤成那样躺了两三天不照样活蹦乱跳?只是……就算这样也治不了源石病吗……
“你们的医疗室里不会有个长着呱太脸的主治医师吧?”
“呱太?那是什么。”通讯器指翻盖手机那头霜叶显然没听过这个名词。
“没什么,那这次培养新鲜血液的计划算是泡汤了吧?”
“不,还没有。”
这也是梅天理现在站在医务室外的原因。
透过透明的隔离玻璃,可以看到病床上仍旧躺着两个看得出人形的生物。
全身被绷带裹成了一个粽子,一根输液管将成分不明的特质液体植入两人体内,维持着心率仪上稳定的数值。
“你就是来领走他们的吗。”就在梅天理盯着病房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拿着表格走了过来,向他询问到。
“辛苦的是他们才是。”白大褂的医生略有深意地看向玻璃内的两人,“是两个勇敢又执着的小伙子呢。”
“嗯,他们确实有一颗勇敢的心。”
“把字签了吧,今天晚上大概就能正常行走和活动了。”
真快啊……
梅天理感叹着,在递过来的纸张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要是外面的医院也有这么高的办事效率就好了,当代社会一直烦恼的医患关系一定会像炊烟一样消散。
你给钱,我马上无后果地治好病,多直接。
“他们明天晚上就要去执行人生中的第一个危险任务了啊……”
虽然有些着急,但恰巧有一个乡级的练手任务等着他们。
正好能趁着身体的肌肉记忆还没消失,去磨练一下战斗的技巧,体验一下置身于生死交锋的压迫感。
虽然斯卡哈他们的训练已经够要人命的了,可那毕竟是处在对方在锻炼自己,不会真正要命的情况下,于真正的殊死搏斗完全是两种体验。
“我在这里提前祝他们成功。”
“我代他们感谢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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