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不知怎的,每次看到这抹清冷孤傲的身影,她的心头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们交流不多,但,她似乎能看到他孤寂的灵魂,那种睥睨万物却孑然一身的萧条与孤独,紧攥着她的心,让她浑身不舒服。
儿时的记忆,是她不敢触碰的禁忌。
所有的伪装,都抵不过想起他之时那通体的疼痛与哀伤。
经过门口时,手腕传来一股霸道的力量。
她近似慌乱的抬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
季子期身形一颤,越是靠近他,心脏传来的烦闷越发浓郁。
“你,你想做什么?”
冷寂紧拽着她的胳膊,薄唇轻启,一字一顿道:“大小姐,玩够了没?如果玩够了的话,就去乐室等着,我的课,还没人敢逃。”
坐在沙发上的小家伙翻了翻白眼,那是,你以前教的都是什么课?
博弈,狙击,暗杀
听课的都是猎鹰的金牌杀手,谁敢逃你的课?
肿么办,他有些心疼小甜甜了。
招惹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野兽,估计得被他欺负得很惨很惨很惨。。
严重一点儿,也许连渣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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