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分手?你是不是疯啦。”
纪鸣之只觉得面前的那个女人是疯掉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分手的话。“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要在这说疯话。”
该死的女人,居然说这样的话。他狠狠的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满心的不悦。
司盈盈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面对纪鸣之的询问她实在是不敢说实话。畏缩着头,恨不得要低到地下面去一般。
那档子腌臜且无耻的事情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对身边的这个男人提起来。
“你别问了好么?我就是想要跟你分手,还需要理由么?”冰冷又绝情。
“你”
纪鸣之难受的捂着心口,不过好像还是气愤更多一点点。明明箭已经在弦上怎么的司盈盈就把箭收回去了呢?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刚才听见的话。
“抱歉。”司盈盈忍不住的道歉,毕竟这些搪塞的借口她实在是也很难信服吧?
“你别问了,我现在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紧紧的攥着拳头,她满心的苦涩,没想到自己还能走到这一步上,明明是个玩儿鹰的,谁知道被鹰啄了眼睛。
该死的,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在搞自己她肯定要想办法还回去的。
“我最后问你一次。”
纪鸣之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伤痛,颤抖的嘴角证明他现在的难堪。
“我说了,没有什么理由。你这样纠缠不休真的很有失风度你知道么?让我觉得很恶心。”司盈盈背过身子去,满心的痛苦不知道应该找谁去说。
指甲扎进肉中疼痛的感觉直冲大脑皮层,司盈盈用这样的方法保持清醒。
纪星辰恶狠狠的看了看司盈盈的眼睛,他实在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
“你真狠。”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她的脸,眼睛中带着决然。
“对不起。”
司盈盈眼睛中包含着泪水,她如何敢让别人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龌龊事儿,那样就全都毁掉了,一切的一起都会脱轨。
等了半天纪鸣之都没有得到她的解释,他愤恨的甩了手摔门而去。
房门发出来的巨大震颤声音让她的身子跟着随之颤抖,心脏好似是在刚才的震颤中被震碎裂掉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
司盈盈瘫软在地上,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的让自己不哭出来声音,也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狼狈。
诺大的房间里面没有一点点的生气,只有女孩子呜咽的哭声。
纪鸣之“嘭”的一声踢在了垃圾桶上,愤恨的回头看了一眼房子,他一脚油门直接驱车到了城市中最大的酒吧内。
“给我上酒,上酒,你听见了么?”
酒保惊恐的看看这个疯子,赶紧给他上了酒。
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纪鸣之实在是不敢接受司盈盈这样对待自己,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甩掉的事实。
“该死,该死。”他不断的咒骂着,好似那酒杯就是司盈盈的脑袋一般,他要恶狠狠的咬掉。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
纪鸣之忍不住的嘟哝出声,身子已经坐不住了,不断的在椅子上晃荡,好似是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