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已又道“当然你若是不忍心,府中寻个小动物丢出门也好。”
墨时卿垂眸,勾唇:“有什么好不忍心的,况且府中已经许久未有小动物了。”
自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之后,就没再想要想过小动物,除了顾小白。
墨时卿眼神亮了下又迅速暗淡下来。
他道:“那就明日一早吧。”
左右这府中除了沉影之外心腹不多,余下的都是些林正和墨江送过来的眼线,找出那么一两个人试水并不难。
皇家之人,从来都和心慈手软搭不上边,若是他仁善便定然不能以一副药人躯体活这么长时间。
墨时卿垂眼,眸色有些凉。
见状,期已也不再多说,连他也想知道,在这怨气都能被封住的楚王府中,到底能不能有活物活着出去。
期已道:“天寒露重,王爷注意些安全为好。”
话落不等墨时卿回答,先一步踏出了步子,等到身后的房门被关上,期已脸上的思索骤然凝滞。
他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点,直到现在才想起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几日楚王府的人进进出出,并未看出什么不正常,那当初顾小白跟他讨论起这件事的时候
他是怎么一言笃定不止墨时卿离不开,甚至他和顾小白都不一定离得开的?
若是真的离不开,那这几日在楚王府进进出出的,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人,还是被吞噬了灵体之后怨灵伪装出来的生物?
期已额间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