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走在大街上,豆香春双目逐渐被稀稀拉拉的行人中的女人所吸引,然后不自觉地走近,靠近,双目微眯,这才是,人生
然后他便看见了轻摇纸扇的白子扇与并肩向前走的司马绯红。
第一次看到司马绯红,豆香春只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就算是这正晌午的日头都没了颜色,天地间只有一个明媚、明艳、发光、唯一,那便是眼前的这个一身红衣,肤白如雪,身材爆裂如同魔鬼一般,面孔却冷,却如春回大地的女人。
于是他跟着,跟随着。
白子扇好奇,但以司马绯红的绝色,却并未太过在意,而且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小子,还是个“孩子”。
白子扇今天要谈一笔大生意,与六安市首席名流安雨轩谈一笔大大的生意。
而今夜,也是23岁的安公子正式成为男人,离家出走,十九岁的司马绯红正式成为女人的时刻。
风流不羁的安公子,仗剑江湖却总在“名媛”高超的技巧与过人的手段下接连败北,于是便联系上了六安有名无实的暗春园。
而作为暗春园的新掌柜的白子扇,自然明白,眼前便是一个绝好的发财机会。
“一切皆由自愿,事后五五开”,行前,白子扇正重的对已经签了合约的司马绯红做着临行前的训示与沟通。
“好”,司马绯红檀口微张,吐出了一个冷冰冰的字。
红润的唇,洁白的贝齿,让白子扇精神一身恍惚,好在凋零真气,不光伤了肺,还让他的心比平常人硬上一些,整个人看起来也成熟的如同一个受了灾的中年书生。
于是出发,于是被豆香春跟着,于是一起到了安府。
想象中的安府并不是什么豪宅,在圆觉大师安笑长的历年似命剥削下,安雨轩有钱的有限,当然对于普通人而言,他还是豪富。
安府大敞四开,白子扇与司马绯红进去了,豆香春也跟着进去了。
白子扇没想到的是,商业开展的那么大的安公子竟然,竟然与他“讨价还价”
司马绯红默默的听着,只是冰冷的容颜在接触到安公子气急败坏,单纯到可爱的脸的时候,慢慢浮起一丝微笑。
“你们别叫了,她是我的”,豆香春忍不住了,大怒起身,朗声开口,指着司马绯红,稚气未脱的脸很是坚决。
“啥情况”,安雨轩愣住了,收住了话,停止了绞尽脑汁的省钱行动,莫名其妙的瞪着白子扇,指了指义愤填膺的豆香春。
“不是你家的”白子扇唰的一声折扇一摇,他以为大摇大摆走进安府的豆香春,是安公子的人,只是与他顺路一同回来而已。
白子扇眼珠一转,在司马绯红以及安雨轩、豆香春的脸上来回扫了扫,嘿嘿咳嗽着,笑了两声:“小子,有钱好办事,你们谁出的钱多,那便算谁的吧”。
司马绯红皱了皱眉,但随后一副没所谓的态度,鼓励的望着豆香春。
“我,我没钱,但这个姐姐,是我的”,豆香春颇有些底气不足。
“草,没钱浪费我时间”,本想看一出鹬蚌相争,自己得利的好戏的白子扇,颇有些受了戏弄的羞恼,挥了挥扇子,不耐烦的赶着豆香春。
“不,我不走”,豆香春说着便勇敢的拉起司马绯红的手,入手软软,润润,滑滑,冰冰,让他心神荡漾。
“看我干嘛,还不揍这小子”,白子扇啪的一拍桌子,豁然起身。
于是,安府之内,司马绯红眼前,发生一场斗殴。
豆香春没有元气,不会武功,但偏偏力大无穷。
安公子身手灵活,白子扇元气浑厚,但两人势必干不出,恃强凌弱的勾当,又何况是在美人面前。
于是,精彩
豆香春以一敌二,竟然没有吃什么亏。
呼喝声中,三人气喘吁吁,鼻青脸肿。
“住手”,一声怒喝,雪东齐到来。
因为形象,因为知识,因为日渐强壮的身体,因为偶有奇效的强悍元气雪东齐成了安公子楼盘的工头,工人们都称他为:雪头。
今天他是来向安公子辞行的,听说雾城不错,很多西北的“浪民”在那里安了家,生性喜欢独自行走的雪东齐,不由得动了远行游历的念头。
呈安公子的照顾,他手头也有了几个钱,具备了浪的条件。而安公子对他不错,走之前,起码过来打声招乎。
雪东齐刚刚进门,便看到了眼前热闹的一幕。
“雪头,快过来帮忙,这小子难搞”,安雨轩大喜过望,此时他正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有伤,气喘吁吁,浑然忘了自己身负上乘功法。
“嗷”,以一敌二颇为吃力的豆香春,一见对方又来增援,不由大急大怒。
一声暴喝,双拳如雨点砰砰击出。霎那间,白子扇、安雨轩头上中了数拳,疼痛之下,抱头后退。
而红了眼睛的豆香春箭步窜出,又狠狠扑向了雪东齐。
作为局外人,雪东齐的眼睛是亮的,他疑惑的是,以安公子的身手,以及元气修为,怎么会被这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子揍成那副惨样
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揣着疑惑,雪东齐轻快闪身,避开豆香春的攻势。
可豆香春年纪不大,手脚却很灵活,翻身便将雪东齐抱在怀里,摁到在地。
雪东齐疑惑未解,也不便用元气振飞这个屁民,只能双手护脸,抵抗着雨点般落下的沉重的拳头。
这时,安公子与白子扇对望之下,赶忙近前四人便厮打在一起。
司马绯红笑了,笑的莫名其妙,正如眼前莫名其妙的斗殴。
满怀的心事虽然无法冰消,但一心的忧愁以及自暴自弃却得以略抒。
“吃饭了”,司马绯红的一声招乎,让兀自挣扎蠕动,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四个人,静止
不知不觉,已从正午折腾到月中,这他么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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