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一圈围观的众人,说:“这杯我敬在座各位,今天就到这里了,沈星移还有家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再次一饮而尽,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两个保镖架着叶星移跟在后面。
人还未走远,身后就窃窃私语起来,八卦的内容不言而明。
叶星移不知道沈风鸣听不听到,但她听的一清二楚,身后肆无忌惮的嘲笑和讨论,比挨了沈风鸣一巴掌还要难受,她的脸色惨白的跟一张纸一样。
一行无声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滑落,她紧紧咬出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维斯妮酒店门口停着沈风鸣的黑色加长礼车,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态度恭敬地帮忙拉开了车门。沈风鸣目不斜视,像帝王般地坐了进去。
想到刚刚自己所遭受的待遇,至少今天,叶星移一点也不想再跟沈风鸣呆在一个空间里。
她挣扎不肯上车,想要逃跑,但抓住她的保镖的手跟钳子似的,让她挣脱不了。
保镖将她人塞进礼车后就关上了车门,让司机落了锁。
叶星移开不了车门,而车子已经启动了,她只好开口冲坐在对面的沈风鸣,说:“沈风鸣,让我下车!”
因为哭过的缘故,她的嗓音哑哑地,没有什么气势。沈风鸣也根没听到一样,打她上车开始,他就没正眼瞧过她一眼,狭长的眸子盯着车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似乎有快要下雨的样子。
叶星移没得到回答,心里又委屈,她的脸颊,额头,身上到处都痛,而伤害她的人就坐在对面,是她放在心尖上爱慕的人。
他那样伤害自己,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风鸣!你放我下车,我要下车!”
叶星移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又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咬紧唇瓣,将身体缩成一团,靠在车厢另一边的角落里,尽可能离沈风鸣远远地……
车子平缓均速前进着,车厢里也很安静,偶尔只响起叶星移的几声压抑不住的抽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