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燕小七瑟居然还惦记着认许离这个外婆呢。

可惜，再也不可能了。

阮向南的脸色也是微变，他与许离，在离婚之后在阮烟罗从大燕国回来之前，真的真的是很久没有联系了。

却是最近透过阮烟罗和燕寒墨，才终于见了面。

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也很后悔。

可后悔也都已经发生了，再也无可更改。

因着那一份对许离的愧疚，阮向南一时噤声，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燕小瑟了。

至于其它的几个人，两个暗卫一个小紫，这样时候哪一个都不好开口给燕小瑟答案。

只有燕寒墨的身份更适合些。

也是听到了女儿的这一声询问，他才终于把目光从手术室门上移开，轻声对燕小瑟道：“你外婆她已经过世了，她是带着对你和小锦的美好祝愿离开的，她很喜欢你们，让你们长大了一定要好好读书，成为有用的人才。”

知道把许离过世的消息一下子告诉两个小家伙，可能会引起两个小家伙的伤害，却没想到，他才一说完，燕小瑟就抬起小手抹了抹眼睛，一副哭唧唧的样子，“爹地，外婆真的离开了吗？”

“嗯。”

“外婆是不是很爱很爱妈咪呢？”对于阮烟罗从前的生活，虽然阮烟罗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两个小人，但是透过李妈红袖和小紫，有时候根本不是他们刻意要听，就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