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王,说的有道理,你慌什么,难道李大人你心里有鬼?”
从不参与朝臣争论的舒玉义开口道。
他也担忧老鸨会使什么诡计伤害自己的女儿,舒裳虽然顽皮了些,她依旧是自己和妻子的心头肉,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妻子还不得活活伤心死。
李大人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早点结案,脱离苦海,却惹或上身了。
“舒玉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太极殿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安定王他惹不起,可这舒玉义,他可是他的直属上司,他竟敢给他乱按罪名,岂有此理!
“来人,把大人拖下去,既然李大人不喜欢站在太极殿上,以后也不必来了!”
李尚书没有想到自己,自己的几句话,竟害的自己丢了乌纱帽。
“陛下饶命啊!”
“陛下饶命啊!”
“”
“朕又没要你的命!”
“拖下去!”
无论李尚书如何求饶,侍卫冷酷的上前把他拖出了太极殿。
昔日那个冷酷无情,喜怒无常的帝王回来了,没有人敢替李尚书求饶,也没有人敢上前去触怒怒火中烧的帝王。
“嘭!”
一位年势已高白发苍苍的老臣倒下了。
“拖出去,以后不必再来了!”
夏侯景轩的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冻得太极殿上的人瑟瑟发抖。
就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站在太极殿上的都是奋斗了多年才能站在这太极殿上的,就怕自己的辛苦因为帝王的一句话就付诸东流。
老鸨终于见识到了帝王的冷酷无情,也意识到自己威胁帝王简直就是在找死,可惜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