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簪子是楚公子送的啊?”
梦青听于弯这么一说,就恍然大悟起来,想到早上整理娄画脂床铺的时候,看到的那枚既独特又精致的簪子,就惊呼起来。
“嗯,是啊,听说是……”答应过娄画脂的,所以就要做个特别的簪子送给她。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梦青就打断了于弯的话,惊喜道:“这么好的男人,看起来更适合跟我家小姐在一起啊!”
于弯听着梦青说这句话就疑惑了,一时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听了梦青的话感受是什么,看起来像似不爽梦青说其他男人的好,但问题又好像不是出在这里,关于他家公子的女人的这种事情,他可无权干涉……
“梦青,跟谁说话呢?”
大姐娄千雅一下马车就看到梦青跟一个男人在交谈,于是就疑问道。
“啊,这位是楚晗宇公子的侍从,叫于弯。”
“楚公子?”大姐娄千雅到楚晗宇的名字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来了兴致,走近于弯,就问道,“楚公子也在里面?”
“啊……”
于弯可不清楚自己的主子是不是在里面,就一时语塞,不过好在知情的梦青呆在身边,梦青就帮他回答道:“是的,楚公子在里面照顾着小姐,这回小姐出事,也是楚公子送来医馆的。”
梦青把事情都说清楚后,大姐娄千雅就微微一笑,点点头就转身要进医馆,并对梦青和于弯说道:“都进来吧,我那闹腾的妹妹,可真是麻烦楚公子了。”
医馆里。
“嘶,我的好妹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进到后屋,大姐娄千雅就惊讶道,跟白天泽一样,一时半会儿都不敢相信,今早上还是好好的娄画脂,怎么一场大雨过后,就成了这副虚弱的模样。
“娄姑娘,都是在下的疏忽,本该阻止她离开茶馆的……”
楚晗宇第一个回应道,并继续为娄画脂更换敷在额头上的湿手帕。
“我来吧,我来吧,楚公子,这都劳烦你好多次了,”大姐娄千雅见楚晗宇亲自动手照顾娄画脂,就深感不妥,便连忙上前抢楚晗宇的活干,然后才继续说道,“楚公子,你不必责备自己,我都听说了,若不是你,我的好妹妹,还没能及时上医馆看病呢!”
“娄大小姐,其实这一切……问题都在本官的身上。”
白天泽也很不自在,坐在一旁茶也喝不下,看着一点醒来的预兆都没有的娄画脂,他甚是感到愧疚。
是啊,娄画脂本来就是未出阁的女子,跟自己的妹妹一样,都是女子,虽然性格不同,思想什么的也大不同于一般女子,是个奇特的存在,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容忍这样的女子的存在呢?虽然自己确实还是觉得娄画脂这样不妥,给改改品性,但话说回来,她终归是个姑娘啊,我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呢?
“你们都去死吧……”
突然,娄画脂虚弱的说道,虽然声音很微弱,但熟悉她的楚晗宇却听得出来,这是娄画脂气愤的语调。
大姐娄千雅坐在娄画脂身边,听到这么一句话,整人都不由得癫了癫,虽说很快就恢复温贤的样子,但娄画脂的那句话,还是让她小小的咬起了牙根,像似在考虑着什么,或者可以更确切的说,她是在担心什么……
白天泽倒是微微一愣,眉头一皱,就一口气把已经凉了的茶倒进嘴里,心想:怎么办?要被娄画脂讨厌了……
所有人,都沉思起来,但只有楚晗宇的看法是对的,娄画脂确实是很气愤的。
在梦里,她那崩溃的心已经习惯了这些画面,当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到健身房的画面时,她娄画脂就冷眼看着劈自己腿的男友跟那女人在一起接吻。
似乎是早已习惯的缘故,她看着这场景就狠狠丢出这么一句话:“你们都去死吧,真是不要脸的狗男人,哎呀,用狗来形容这男人,也太损狗狗的形象了……”
接着,梦里的娄画脂发展到自己走到马路上,等着汽车来撞自己。
她娄画脂心想: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你这棵要枯死的野草上?还是穿越吧,姑娘我在那边,还有个好伙伴呢!
对啊,下大雨了,楚晗宇来救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