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世代都是警察,我这一身硬脾气是我爸惯得,吃软不吃硬,但是我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似乎比我更硬。
“好。”他笑了一下,眉毛跟着挑了一下,我发现他长得五官端正,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生了很多疮,还有很多疤,才看的丑。
但他的动作比他的脸更丑!
他一甩手就把我甩到炕上去了,紧接着就拿着绳子绑起我了,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反抗。
绳子很紧,我身子骨都要散架了,硬是一声不吭。
一整个晚上,我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但他也没好受到哪儿去,我这爪子和牙口都好得很,得了空就死死的挠他咬他。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浑身都疼。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我弄起来。
“起来,起来!”
我浑身都被他折腾的散架了,此时他大力抓着我肩膀,死活把我拉扯起来,丢过来一个红色连衣裙:“你穿这个。”
昨晚上我的衣服都被撕扯掉了,而这个红色连衣裙褪色严重,我顺着他掏过来的方向看了一下,那个衣柜里堆着很多衣服,大小尺码都有,看来被绑过来很多人。
我慢条斯理的起来,穿衣服,屋子里没镜子,我就自己拿着盆洗了一把脸,现在我也才有时间看一眼那个男人。
把我绑架过来,并且强了我的男人。
他身高足有一米九,高我一头,浑身腱子肉,眉毛高耸眼眸精锐,看上去像是一个武夫,而且脸上还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疤,上面还有瘤子,所以看上去很丑。
“好了就走。”他看我一眼,直接拉着我手腕就走。
我也不反抗,顺从着他走。
我是想明白了,我打不过他,只能顺从他,然后偷偷跑掉,他拉着我走,我顺势就观察这四周。
等我跑掉了,一定要带着更多的警察来,把这个拐卖妇女的破地方一锅端了。
典型的农村,而且是偏远少数民族的农村,每个妇女都穿着黑色和藏蓝色的衣裙,头上用一片翠绿或者是鹅黄色的叶子包裹着,皮肤黝黑,我打量她们的时候,她们也在打量我。
同时,她们的身边还有一些男人,看到我就对我吹口哨。
“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聂狰突然回头冲我低吼一声。
我这人脾气犟,反手就给他拧了下手腕,但下一秒直接一把被他拽怀里去了,脑袋磕他怀里磕的我一阵疼。
我俩磕磕绊绊闹了一路,他把我带进了村子最里面的一个庙宇里。
庙宇里头坐了一个老头子正在抽旱烟,聂狰把我带进去,老头子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气儿来,沙哑的问:“聂狰,她扛不住。”
“扛得住!”
聂狰推了我一把:“您老来吧,就是她了!”
老头子看了我一眼,抬起手指在我额头上摁了一下,说了一声“好了”,转身就继续抽旱烟去了。
聂狰转身拉我就走,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心里暗骂:真是个傻逼村子。
我心里刚骂完,突然脚下一软,“砰”一下跪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