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推磨的场景最多,母亲把驴子绑在磨盘上去干活,都是我看着推,磨眼中的食物要不停地倒,旧年最害怕的是被驴踢,但是绑在磨盘上的驴,是蒙着眼转圈的。
通常一袋子粮食眼推好久,时不时看着磨盘上的眼里空了,就要倒上,直到将其完全磨完。在哪个旧年月里,是没有电等一些机械的,农人们吃的,都是从石磨中磨出来的面粉。
我们那年月里的熟面,是从石磨中磨出来可以吃的,熟面是芋麦子,经过炒制后在石磨中磨出来,有时候要磨好几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磨,直到磨成细白的粉末。
熟面是清晰的一部分,因为我从小就是吃这种熟面长大的,童年的味道是甜的,可以用开水拌着吃,也可以用勺子干吃。这样的成长之迹,应该是很少还有经历过的。
西北的农村,石磨磨熟面的事,是最普遍性的。不止我家,我想很多农家都有过这样的经历,都走过这样清晰的生活,于现在的社会,就算你想吃熟面,都再也找不到那种味道了。
石磨的作用很多,除了磨面粉,还有就是磨豆浆等了!有一种磨法是与水掺和着在磨盘中磨,像没有牲畜的家里,都是人们推着磨。那应该是旧社会,旧物最清晰的一幕幕场景了。
照明电席卷而来时,淘汰了很多农村的旧物,石磨应该是最早的了。大型磨面机工厂的出现,将石磨淘汰的不知所踪。就算在今天的年月里去找,石磨废弃的早已不被世俗记得了。
生命之迹的每一段记实,都是我对过去回顾的情怀,纵使光阴的灰尘,将其埋没的不复存在,但与记忆有关的现实写真,永远都是真实的参照。
农家的旧物,都是历史延承,一路革新而来的重要性回顾,从生活的点点滴滴,我们可以从容的看待,这个时代飞速发展变化的新貌。如我一般记得,如我一般续写。
机械化部队替代了太多,早年在石磨淘汰后,依然可以想起,那段翻山越岭,赶往闫家大湾的磨面机工厂磨面的场景。时而黑灯瞎火,时而风寒月冷,都是印记着我不为人知的生命之迹。
闫家大湾离我们家并不远,来回不过十公里的路程,但其翻山越岭的路,确是一段让人害怕的事,从家里拉着粮食,一路陡峭多坡的路,费时费力,但其附近没有多少磨面厂。
现实生活,往往充满着无奈,我和父母走过的夜路,依然是多不胜数,拉着破旧的架子车,牵着毛驴赶路的场景,在幼小的心灵里,如同阴影一般存在。
从旧物的石磨,从往事的回忆,从现实的社会,从我生命之迹,我就像带着一支流浪在尘世的笔,再给某一段时间自述,自述一些常人看不懂的!但尽管如此,回忆与自述都是岁月最真实的参照。
生命之迹的写实,旧物追怀的心,旧经年的回望,待年迈之时,令其还能翻阅,这承载着我乡土气息的碎事,我想都是一种可贵的回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