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忆恒生,一直没有变的,是一种幸福等待。从我黄土的家园开始,高亭院门中的背影,依是等待,等待着离散的子女,等待着南去雁,在一声声,一响响做动里,召唤之音,亦是等待。
曾经有人问我,最远的地方是哪儿?我回答说,是我没有到过的地方。当时隔多年以后,我又问最远的地方是哪里时,无声的回答告诉我,最远的地方是故乡。
当背离黄土的那一刻,注定走的越远牵挂越长。我想有故乡的人,都像我一样,有这种离散念作歌,相逢曾相识的感觉。越孤单的时候越想故乡,这是一种骨子里的不曾忘却的情怀。
这么多年来,我熟知的这片黄土,它在经历背离,它在经历遗弃,它在经历无言与伤痛的悲歌,它的每个女儿,在渐渐长大的年纪里,离开了它的襁褓,不管是永远还是暂时,它都在期盼一封来信。
离巢的鸟儿,越飞越远了。年迈的父母越来越老了!等待归期,与他们而言,是一种特别的煎熬,多少次深夜,如同找不到尽头一样,充满着一种期盼给的绝望。却依然不忘守护。
黄土的等待,是父母的等待,等待离去的子女。黄土的等待,是等待在这里出发的人们,他们一直期盼回归之音,那一双摆放在饭桌上的碗筷,是一个人,是一个带着所有希望走远的人。
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