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白不易忽然坐到了床上,扭头看向李羽茗,似乎在说些什么。
见此,火羽大喜。
终于要开始了!
而下一刻,李羽茗却是蜷缩的更深了一点,上身起伏,似乎是在低声哽咽,连看都不敢看白不易,似乎对他极为恐惧。
“嘿嘿,臭小子要动手了吧,哼,男人都忍不住的喜欢欺负这种柔弱的女生。”火羽两眼放光道。
不过,接下了的一幕却是完全出乎了火羽的意料,直接白不易似乎又说了些什么,竟是引得李羽茗出声争执,她似乎在哭,样子很委屈,很气愤,甚至还做出一些轻生的举动。
这时,白不易似乎呵斥了李羽茗,把一她下子吓的不敢说话,随即自己缓缓站起,定定的站了几分钟,便来回缓缓的踱步。
推演完毕,画面回到实时情况。
这时的火羽眼睛微微眯起,有些警惕,准备随时出手,如果李羽茗真的没有一点顺从白不易的意思,她自然也不会让李羽茗白白的被欺负,失去贞洁。
这时,白不易忽然停了下来,位置刚好是离着李羽茗最近的一个位置,见此,李羽茗娇躯一震,连腿部都不敢摩擦了,身子如同僵住石化一般。
李羽茗仿佛正面对着一只,对着她张开血盆大口的洪荒猛兽一般,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做了什么让凶兽不爽,从而受它蹂躏。
李羽茗不怕死,自从李宏在最后关头把她关进地下室的那一刹那,她便再也不怕什么死亡了。
但是,在世界上,死亡永远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李羽茗害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是像当日落入那个疯子一般都林庆壕手中那样,李羽茗情愿自己现在就直接死掉,并诅咒自己下辈子变成大肚婆,也绝不愿意承受那样的侮辱和痛苦。
李羽茗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不敢看白不易,双手抱膝,双目惊恐无神的呆呆的看着自己穿着白袜子的脚,同时紧紧的咬着嘴唇,等待着白不易的表态。
这时,火羽也是绷紧神经,准备随时救援李羽茗。
画面上,白不易忽然对着伸出右手,手掌自然屈伸,普通又平凡,似乎在等着另一只手牵上去似得。
同时,白不易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李羽茗娇躯一震,仍旧不买白不易的账,但白不易却并没有把手收回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李羽茗明显是很不情愿的伸出左手,轻握白不易洁白无瑕的手指,但,她右手下意识的收拢护胸的动作,仍然暴露出她心中的一点不信任和恐惧。
白不易才不管那些,五指自然回拢。
两只温暖的手牵在一起。
空间禁锢早在李羽茗的手搭在白不易手上的时候,便已经自行消散
……
“靠,什么意思啊!”火羽看的一头雾水,她决心要苦修推演和侦查方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