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嫩的雪兔反复烤制,焦酥滴油,再抹上麻辣的酱料,香而不腻!
在很远很远的一棵遮天蔽日的老树下,叶玄机黄金鼠等人兽盘膝坐在干燥的野草堆上,袒胸露乳,手中一人一个鲜香兔腿,胡吃海塞,好不痛快!
雪越下越大,已经三尺来厚。幸亏这老树枝叶繁茂密不透风,才给了叶玄机等人一个绝佳的聚餐地。
佐罗挺着肚子,厚嘴唇油汪汪,斜躺着看漫天飞雪,感慨道:“好美!”
魂大春咬着大雪球嘎吱嘎吱响,发着牢骚:“缺一瓶好酒啊!”
叶玄机靠着树干养精蓄锐,身旁熊熊燃烧的火堆驱散严寒。
这仨货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浪漫主义性子,至于明日拿什么填饱肚皮,谁操这个闲心?
黄金鼠孙阿伦仗着一身保暖的皮草,在雪地中尽情撒欢消食。
他双臂背后,激情澎湃地站在高台上用兽语演讲。
高台下方,密密麻麻,好家伙,也有成百上千只雪兔。
这些雪兔神情庄严肃穆,露出狂热的个人崇拜眼神。
也不知黄金鼠宣扬着什么邪教教义,他神经兮兮,又蹦又跳,朝前方一指,即刻便有一只肥壮的雪兔迅猛地撞向老树根上。
“嘭!”
叶玄机被吓醒,瞅了瞅晕倒的肥兔,无奈喊道:“阿伦呐,还没到饭点,别玩啦。”
黄金鼠立刻点头哈腰鞠躬道歉。
渴了吃雪饿了吃兔,没有人情世故,什么也不用发愁,人生可以圆满喽。
……
斗皇老憨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他的脸铁青甚至有些发黑,他努力控制着眼睑不让其闭合,因为一旦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了。
被埋在坑里的身子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平时不动的脑子还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