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庶又皱了眉,便像是妥协似的坐下说道:“你既然不走,我也不走了。”
凤白炽猛地转头看她说道:“真的吗?”
江庶点头道:“我想了想,似乎大刀派里面的女弟子中还有我们红莲教的一名弟子,我这次去正好探探底,也叫她回来。”
凤白炽迟疑了会道:“还真的有女弟子阿,原来你们都不是说说而已的。”
江庶笑道:“我都跟你说了红莲教一早就埋伏了一名女弟子在大刀派中打杂,虽然没打入内部,可是也能提供一些消息。”
凤白炽便点点头道:“那好吧,就你来扮我的小厮,我来扮”飞无迹还未说出口,凤白炽便惊讶的瞧着对面的江庶,已经很快的穿上了飞长老常穿的那件红外袍,只不过她里面还穿着黑衣罢了。那是她换下来大刀派的衣裳后,着的里面的黑色中衣。
再把面纱一蒙,往凤白炽面前一站江庶又道:“如何?”凤白炽拍掌:“真是太合身了!江庶你真是个衣架子。”
江庶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的对着凤白炽道:“不要拍马屁,你嘛,就跟着我勉强做个小厮好了。”
凤白炽刚想答应,却突然反应过来要做也是做大刀派女弟子之类的,怎么可以做伺候人的小厮。
她便摇着头道:“不好,不好,我不要做小厮,要做我也是做女弟子的料。”
江庶点了点头又道:“好吧,我就恩准你上升一级,做女弟子吧!”
凤白炽这才又呵呵笑了,又道:“你给江日雪点了几个时辰的睡穴?”
江庶道:“反正我们回来就还没醒就是了,不必要担心。”说完江庶立马俯身去了床榻前,把江日雪抱着竖放了过来。
又为其盖上了一层薄被,才起身看着他。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又一人喊道:“长老可是起了?”
江庶与凤白炽望了一眼,凤白炽便立马到了门前喊道:“来了,来了,是谁来了啊?”
屋子外面的人又喊道:“是你阿路大娘,还不快开门!”
凤白炽开了门,对着外面阿路笑嘻嘻的,之后便又看见了站在阿路旁边的阿飞正一双眼睛直盯盯着对着凤白炽全身打量,凤白炽背后不防冒出一身冷汗来。
对着阿飞先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在帮长老梳头,便开门开的晚了一些。你们不介意吧!”
阿飞冷哼道:“梳头不是小南的活吗?她怎么不来了倒换了你?”
凤白炽便又道:“小南累了,在屋里休息,我便替她看看长老,顺便帮长老梳头。二位来的这样齐,想必也是因为快要到岸了吧!”
阿飞便不再说话,把眼睛往屋内看去。阿路倒是没挑剔什么,只是对着凤白炽道:“去去,走一边去,别拦着道。我们要去看看长老。”
凤白炽正惊诧着,怕她们直接去了屏风后面的床榻去看了,一看见两个江日雪那还得了?
可是阿路却是个急性子,把堵着路的凤白炽一推,便推到了一侧。凤白炽往那一边望去正好看见江庶穿了红外衣从屏风后面转出。
抬起头对着这两个过来的弟子道:“还有何事?”
这两名弟子一惊,霎时满身冷汗就被逼出来了。阿飞正诧异间,可是眼前这个浑身冷冰冰的人的确就是江日雪啊,怎么一会子不见变得这样。
阿飞存疑,阿路却不觉得有什么,见着了长老出来还是高兴的对着江庶道:“长老,这小凤说的不错,船马上要靠岸了,我是听琵琶公子说的。所以猜想,长老肯定马上也要人服侍,便想着拉着阿飞一起来瞧瞧。长老可是睡得还好?”
江庶不知道阿路竟然是这么热情,一时不知道回答什么,便只点点头,又走到桌边坐下了。
凤白炽连忙跑到江庶后面站着,那个阿飞还是还是有些不喜的瞧了凤白炽一眼,认为她不应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阿路瞧了瞧江庶的头发,对着凤白炽说道:“这就是你给长老梳的头发?不会吧?这样乱糟糟,不叫别的人笑话我们吗?”
凤白炽本来就没有整理过江庶的头发,此时低着头一瞧,发现江庶原来是披着发,她都忘记自己耍大刀的时候,似乎取巧把江庶的发绳给割断了,便不承认道:“你懂什么!这个神秘,这个好。况且头发披下来不是可以遮住一部分脸吗?不就更多人注意不到了。”
阿路一想也是,便不再指责,笑着赞道:“小凤还不错,这倒也是个主意。”
江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才道:“好了头发的事就这样定了,你们这样急冲冲的来,是要说些什么吗?”
阿飞和阿路互相对看一眼,才道:“是这样的长老,集会上还有一事我忘了和你说了。”
江庶哦了一声,又道:“是怎样?”
凤白炽也好奇,她觉得这两个家伙神色有些慌张还带着点闪躲。
之后便瞧见了阿飞对着江庶说道:“是这样的,我们之前可能没有对长老说过。这次集会上,跟往年有一些不同。那个青长老说是要在四个长老间比一比,说是四个长老中不能没有一个头。”
凤白炽插道:“这可真荒唐,门派里的事怎么就让青长老一人说了算了。不是还有门派掌门吗?”
阿路道:“哦,是这样的,我们门派的掌门喜欢闭关,一直都是不在的,前几次聚会也都不在。所以我们想着她这次也不会来了。只是坏的是,其他三个分派的长老都同意了。”
江庶没说话,凤白炽反倒惊讶道:“除了你们飞长老外,其他全部都同意了!”
阿飞点点头说道:“就是如此,所以我们才想着要告诉长老一声,怕是害了长老了。唉,长老不会武功,这样去了可怎么是好。
”
江庶不语,又听阿飞道:“这样吧!长老就一声不吭坐在位置上,她们也不会强行拉你。我只帮着说长老受了重伤,不能参加,自愿让出吧!”
阿路有些犹豫的道:“我看没那么简单,青长老她一直记挂着要报夺妾之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