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溪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六年前,问北年的妈为了让湛背上玷污侄媳妇的罪名,设计他和你一起。
虽然出了差错,跟他发生关系的并不是你。但他一直觉得是因为他才让你遭殃,觉得亏欠于你,一直想着要补偿你。”
问寒湛娶她,是因为觉得亏欠她、想要补偿她?
难怪两人一见面,问寒湛就出言调戏,还骗的她团团转,跟她领证结婚。
“怎么?知道他想补偿你,就更能心安理得的赖上他,享受他用血泪拼来的一切?”白染抱着胳膊,脸上嘲弄的意味更重。
“他愿意用余生来补偿我,我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赖上他?他愿意跟我分享他拼来的一切,我为什么不能欣然接受?”银溪的声音很轻,没有半点强势和尖锐,却很坚定。
她知道白染想动摇她,让她自己离开问寒湛。
这样白染不用做坏人,也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在问寒湛面前继续维持好人设。
但她不傻。
不管问寒湛是出于什么原因和她结婚,这些日子对她的好都真真切切。
她在乎的、喜欢上的,是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的问寒湛,不是那个因为愧疚对她负责的问寒湛,更不是那个富可敌国、高不可攀的玉面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