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街道上手拉着手路过的人群,或是父女或是情人,我都是羡慕不已的。至少农村真的没有过哪个伤风败俗的父亲在女儿大过十六七岁了还拉着手,除非你已经划过了世俗的眼光。对此,我还在写这本书的时候看见一则新闻:一个艺术家的裸体模特就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不知道那是艺术还是为了艺术而艺术,或者他真的觉得只有自己的女儿才能够做自己的模特。当然,我就个人认为他女儿真的超凡脱俗。
我也在内心扑腾扑腾的焦急,我想在一刹那间突破自己的障碍,伸手去抓住她的手。可这不是电影,就算好几次我的手有那样偷偷摸摸的举动,还是被城市穿梭的人群的目光给压了回来。我们就这样尴尬的聊着一些关于太过离谱的话语,哎呀,这真不是我要的啊,我想用最精明的聊天让你无疑中感受那份爱意的呀!我不管猜测女性的心理,因为我真的不了解她们。是否她也是这样的意思,那会是多好啊?
电影院门前,她靠路边蹲下。“看看这个。”她随手拿起两个胶泥娃娃。“五块钱一个。”小摊主说。我真的对于女生那些碎哩吧唧的小玩意毫无兴趣。又不懂得女人们的天性,她们不在于贵重,只不过是要表达某些意义罢了。我对此摇了摇头,说:“这有什么好的,看着就不顺眼。”我不是有意要打击一个女生对于某些东西的寄托或是摊走时间的行为。我是切切实实没有反应到那是女人们的天性。
“好吧。”她起身把东西放下。我们又尴尬的顺着街道闲逛。顺便就在一个角落里吃了碗酸辣粉。
“沙河,我回学校了,你一个人要不去公园转转。”我不会怎么思考,或是挽留说再多相处一段时光。“嗯,你去吧,我回车站。”我们就这样分开了。我甚至在匆忙的人群里没来得及看看她的背影,或是多说一句客套话。我揣着她给我的书像一个拾荒者匆忙在城市街道,回到了车站。
现在在这间窝棚里,我常常会回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与一个异性单独“约会”。有时经常会为此感到温暖,然后痴头痴脑的想象。
“吃饭了,沙……。”哈尼族姑娘对于汉语有些口齿不清。但是她笑起来多多少少让我看见惠慧就在眼前。因此我经常会把那些好寄于这个哈尼族姑娘。
那天,我们没有上工,坑道里出了事故。两个炮工被炸死,工区里整顿停工三天。
当然,大伙就要在这个时候犒劳自己了。他们会吃好吃的,这是首选,然后是买上各种需要的东西。这个时候,工区附近的赌场与妓院相对就要生意好些了。至少工区统一放假是要预支工钱的,这天和月底、过节一样的热闹。
哈尼族姑娘去买菜,我主动与她一起分担这力气活。在我面前,哈尼族姑娘一直还没有避免了害羞,她经常是见我就通红着脸。而对于比她稍微年长的其他工友们,比如黄季、三通等等他们,她则是落落大方的。当然,这与工友们经常拿我和她说事分不开。比如黄季一见我就说:沙河,让你媳妇少放些盐。或者三通说:小圪旯,我们的棚子不让沙河住了,你想想办法。她的名字叫哆格啦。她经常感到羞涩,然后舀上一碗饭菜端到门前,一直要到我们吃完饭她才会来洗碗收拾锅具。当然,对于黄季他们的玩笑:沙河,给你媳妇舀些菜去。我就是不怕害羞的了。因为我总觉得一个姑娘家夹杂在我们一帮光棍男人中,难免害羞。每天人家忙前忙后的给我们准备伙食,收拾屋子。连饭也没敢吃饱,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而巧他们又爱拿我与她玩笑,我当然就要顺水推舟了,借此就挑最廋的肉给她。其实,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男女间的感情,也估计不会有。
倒是我经常这样做,他们经常这样玩笑。那好就切切实实的变成了实际好啊,毕竟我给她挑最好的菜,看她紧忙帮助洗碗,帮她烧水。当然,我不曾想到她会因此对我有了好感,而且爱上了我。
集市上是热闹拥挤的,而且在矿山的集市。偷偷摸摸太正常不过了。穿梭在拥挤的人堆里,她经常与我走得靠近,毕竟我们是一起来买菜的。而好几次她总是会被人群挤落。后来她干脆就一直拽住了我背上的篮子。这有些让我身子后仰,我干脆就说:“你朝前走,我赶后面。”说话间,我无意就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这像是一个大人对孩子的关爱,我没有多少内心思想通过这样传达什么,只是一种动物本身对队友的保护意识这样做了。再后来,她就把我手从她肩膀拉下,直接牵着。我真的还没有任何感情方面的准备。不过说实话,对于眼前这个特别漂亮的哈尼族姑娘,我明显会多多少少的有种雄性心理。比如我会把对于惠慧的那种渴望直接转变过来;比如我对于女性的摸索就想拿她开始实验;又比如雄性天生对雌性的保护意识就要体现在她这里。唉!是不是你们成双成对的情侣都是这样的心理开始了无意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