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携着青玉往外走去,正巧走到门口要出去,却听见门外一个声音在和门口那两个侍卫说着话:
“这事儿不准让娘娘知道半个字,听见了没,若娘娘要出去”
不准许让我知道?有什么不准许让我知道的?
我推开了宫殿的门,看到那个说话的,原来是跟在沈珏旁边伺候的太监。
他一见到我冷不丁的将门打开了,一下子愣了半晌,看着我道:“娘,娘娘,您怎么突然出来,这,我,我方”
我打断他,“陈实,你方才说不准让我知道半个字,有什么不可以让我知道的吗?”
“瞧娘娘说的,奴才方才有说过这一句吗?娘娘应是听错了,奴才只是吩咐他们要好好地”
我任他说着,默默地瞧着他的样子,一顶帽子带的歪斜,帽檐上的穗儿也都被风吹得乱成了一遭,手里的拂尘也是如此,像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情一样,陈实是沈珏的贴身太监,一般都是随身带着走,他为人稳重踏实,如果不是发生什么了其他的情况,他断然不会如此一副样子的,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点不好的预感,但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能够抓紧问他。
“陈实,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娘娘,您真的多想了,这青天白日的,还能发生什么呀,娘娘,我是说呀,这天儿热”
我沉着脸,“陈实!还要让我再多问几遍?我分明听的清楚,你还要瞒我?”
陈实这才面露忧色,接着又是一脸的懊悔不已,不停地抬起手扇起自己的巴掌,自言自语道:“皇上,奴才该死,该死!连这么点芝麻大小的事都办不好,奴才愧对您的信任。”
我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你老实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捉急的朝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娘娘,皇上吩咐了让千万不能让您知道,我这我这还有着紧的事,您让我先行一步吧。”
“陈实,你跟着他的时日也不少了,我的性子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你若不让我知道,我一定想办法知道。”
“娘娘,您真的难为我了,皇上让我拿着脑袋保证,不能让这事传到您耳朵里去哎!罢了,”他突然咬了咬牙,看着我道:“娘娘,皇上他被歹人用刀给刺伤了,血流了很多,很虚弱,现在正在寝殿里躺着,御医这会子都赶了过去”
我听到这个消息,仿佛一声晴天霹雳,感觉整个人都站不住了,晃了晃就差点要倒下去。好在陈实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道:“娘娘你可要注意身子啊!”
此刻我心乱如麻,哪里还能顾及的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