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淮听她的，看到她手中的清单，伸出手。

姜暮笑着把清单放到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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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清楚清单上罗列的那些条款之后，幽幽望向姜暮，“霸王条款？”

姜暮把头扭向一侧，“不不不，这是平等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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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语文补课一节的补课费是牵手一小时？”

姜暮坚定点头，异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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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狡黠一笑，“现在没有我的允许不能。”

“……”陆秉淮继续往下看，“数学补课一一节，补课费牵手一个小时半？”

“物理补课费牵手半个小时……化学补课费牵手四十分钟……”

清单下面的，陆秉淮的眼睛已经拒绝看下去。

他视线幽怨，望向姜暮，“我现在只配牵手吗？”

姜暮感觉他眼底几乎要溢出绝望，连忙安抚，“那我改一改，加个拥抱？”

陆秉淮：“……”

“所以以后你是想要我过苦行僧的生活？”

姜暮笑了笑，她抬起手，戳了戳陆秉淮的手臂，小声，“这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嘛，我怕你这样下去会受不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从源头禁止啊！反正你都已经单身这么多年了，就当没有我这个女朋友，你看，我多机智！”

陆秉淮更加心塞，“反正我都已经单身这么多年？难道你不应该好好的补偿补偿我？”

姜暮歪歪脑袋，“嚯嚯嚯……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你要这么想，你没有女朋友，但是却可以牵手拥抱，这样一想，是不是赚了？”

陆秉淮：“……”

他放弃和她继续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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