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即墨没有动,只是任由华胥莯无处安放的怒火随处发泄。
华胥莯一口咬得很大,鲜血和他肩上残留的水渍混合在一身,顺流而下。余光瞥见他后背中部纵横交错的伤疤,嘴边的动作顿住了,没有再继续往前,只是僵持着。
“我娶你,并不是因为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而是因为你是我深爱的女子,唯一不可替代的女子。”他那坚定刚柔的唇薄发出的声音让人着迷,很有磁性,让人生发出一种安全感,感觉很踏实。
华胥莯不语,静静地听他说。
“你还记得当年跑到月老那边系上的姻缘线吗?”他笑着,伸手将一团杂乱的红线放到华胥莯被水染湿了的右手上。
华胥莯怔了怔,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能再看见它。
当初,百般求而不得之后,华胥莯一气之下,听了点朱的建议,跑到月老那边去。
月老那边的红线着实太多,这边挂着那边还盘着。
一根根地扫过去,一面墙一面墙地去搜查,最终,华胥莯终于在最后一堵墙上发现了水即墨的红线,可是,红线那头牵着的,却赫然写着浣元八公主。
当时就是浣元的大公主都还没出世,哪来浣元八公主?这硬生生算下来,即墨要大上八公主十几万岁。
这月老也真够糊涂的,怎么能让他这么老牛吃嫩草。
华胥莯栖身找了下自己的,居然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