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话你先出手,毕竟适合鬼厌之相修炼的功法,我要弄到手,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敖庚不置可否的喝着酒说道,覆海宫想继续扩展的确是需要强兵能将,但这有着鬼厌之相的洪水到底适不适合来覆海宫,敖庚还需再观察观察。
“我又没有征战三界之心,若真的出手也只不过是惜才而已,和十七叔相比,我又算的了什么呢?”倾城一脸豁达的说道,那双天真的大眼睛真的很具有迷惑性,但跟他接触过几次的敖庚清楚,她怕才是北海最有野心的那个。
酒过三巡,敖庚和倾城都微微有了一些醉意。
“十七叔,我敬你。”倾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面颊红的像两团红烧云,端着酒杯嚷嚷着要与敖庚碰酒,却一不小心脚绊到了凳子,整个人身体失衡,直接扑倒在了敖庚的身上。
敖庚下意识的上前将其扶住,就在这时倾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一晃身,从敖庚的胸口抽出一张纸来,然后与敖庚错身而过。
倾城故意将那张纸在敖庚的面前炫耀般的摇晃了几下,方看了一眼纸条说道:“这是南海涡心岛珍宝阁的请柬,十七叔莫非是要去南海涡心岛参加那珍宝阁在十天后召开的拍卖会。”
敖庚将请柬抢回来,有些不愉快的说道:“我去什么地方,跟你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吧。”
敖庚不喜欢被愚弄,准确来说是被倾城愚弄,他不喜欢这个丫头那副已经将他完全看透了的神情,所以他离开了,看着敖庚离开的背影,倾城笑道:
“十七叔,你不知道,这局棋,可还没有下完呀。”
南海,寒家大船,敖庚在拍卖会召开的前两天来到了南海,这次,他来南海除了要参加珍宝阁的拍卖会外,还有一件事要办,就是去参加寒绝的葬礼。
“寒门之富,四海少有,这葬礼为何办的如此简陋。”鱼尺素说想看一下拍卖会的盛况,所以这次来南海敖庚把她也带上了,她进了灵堂见只有宾客四五人,蜡烛六七对,不由诧异。
“劫宝一事,目连尊者差不多锁定了我们三个的身份,葬礼办的太高调,那是在自找麻烦,所以我建议这葬礼办的简朴一下,寒老身死的消息也押后一个月再向外公布,其实如果不是正巧有事要来南海的话,这葬礼我是打算风头过了再来参加的。”
敖庚回答鱼尺素疑问的同时,还给寒绝的灵位上了一柱香,待他上完香后,寒澈缓缓走来拱手道:“覆海宫事务繁忙,大王还特意前来给家父上香,有心了。”
“应该的,而且我这次来除了拜祭寒老之外,主要是参加珍宝阁即将在涡心岛举办的拍卖会……”
寒澈听后,眉毛一跳到:“拍卖会,那可还真是巧了。”
“寒公子此言何意?”
“大王,你可知道这珍宝阁的后台是谁吗?”
“谁,该不会是你们寒家吧。”最近事太多,敖庚来之前的确忘了查一下珍宝阁是哪家的势力,不过若珍宝阁的后台是寒家的话,那敖庚这一次要买蟠桃木定会少了很对阻力。
寒澈苦笑道:“虽不中,亦不远矣,其实是我的继母寒夫人寒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