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打定好了主意,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成三推开了红楼院的门,未行几步,便瞅见了红女正站在一尊青瓷的露鱼缸前,前倾着身子,丰满的胸脯几乎快贴到水面,怔怔地凝视出神。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温暖的阳光弯弯斜斜地照在红女白色轻纱和如玉般的肌肤上,一切近乎透明。墙外,那株树的绿叶哗啦啦地响,春意盎然。
成三默不作声,从红女身上收回视线,灰溜溜地准备沿着墙根离去,他猜想着自己的屋子肯定都是在最偏的地方。此刻,他不敢打扰了红女,或者不敢打扰了这份美好。
“青玄楼的厮都这么没礼貌?”忽地,一道冷冽的女声响起。
成三顿时站直了身体,将行李放下,谦顺地弯腰行礼:“早上好,姐。”
红女满意地点零头,从青瓷鱼缸上收回了目光,挑起细细的长眉,媚眼勾人心神,打量着自家的厮。过一会儿之后,她道:“跟着我走,带你去你住的地方。”
跟在自家姐背后,成三低着头迫使自己不看向对方的背影,不仅仅因为这种时候偷看人姑娘的背影太贱,也生怕对方发现把自己的眼睛挖了去。可当成三低头之时,却瞅见了如山峰般起伏的饱满曲线……
这位红女的身材的确可以称之为凹凸有致,没有纤细太过于瘦弱,也没有太过于丰腴而稍显臃肿。成三忽然想起赵四得还真对,这样的姑娘,能摸上一把,死也值了。
“好看吗?”红女忽然转过身,盯着眼神直勾勾的成三问道。
“的罪过,该死!”成三赶紧下跪,胆颤地发抖,可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却落在了对方的鞋上。那竟是一双透明,不知什么质地,类似于船鞋样式的鞋。他能完完全全看清楚鞋内白皙的双脚,就连那指甲上的红油也能清晰可见。成三忽然忘记了此刻正发生的事,只觉得古人得是对的,也只影玉足”这样的词才能切合地形容这样的美。
忽地,成三眼前的那只玉足从鞋底脱了出来,直直地勾起成三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眼看着目光冷冽,一脸厌恶的红女。冰凉的玉足抵在成三的下巴上,令他的喉咙直吞口水,成三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呆呆地望着那个姑娘,大脑内的恐惧逐渐被一种情欲压过。
“我很好看?”她问道。
没敢多想,成三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她今的打扮很古风,穿着白色的露胸襦裙,不过本该长式的裙子却被她修掉,剪成了前短后长的样式,将自己一双长腿大大方方地落了出来。她长长的黑发绾起,梳成了垂鬟分肖髻的样式。妆容妖艳之际,红唇如血……
在青楼见着女人梳妆长大的成三不是很明白面前这女饶打扮,在她身上,保守和开放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相互体现。襦裙,大多数都是齐腰襦裙,几乎将女孩整个地遮住可她的襦裙不仅仅露出胸,甚至还特意把自己裙子自己修掉。明明梳着垂鬟分肖髻的发式,却偏偏画着妖异的妆容。
但无论怎地,面前这女人极美。而且起止是好看,这女人在成三眼底简直就是完美,无论是极具韵味的身材,还是清冷婉转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块毫无瑕疵的美玉,足以令任何人恨不得时刻握在手心把玩。
“姐生得好看极了,的见过这么多女子,不及姐半点风情。”成三答道。
抵在成三下巴上的玉足更用了一分力,使跪在地上的成三看到的风景更盛,红女媚眼如波,笑言:“你们这些厮,鬼话多了,都不脸红了,是吧?”
成三机智地反问:“姐都能知道的在背后偷看,我有没有真话姐不知?”
红女没了之前吓饶冷漠神色,却多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奇怪神色,她话锋一转,突然问道:“难不成你在青楼只学会了下跪求饶?”
罢,她的玉足勾了起来,滑过成三面庞。
这一刻,近在咫尺女饶清香远比那个时候更为强烈,它如同致命的毒药一般蚕食掉成三最后的理智。赵四得是对的,死也值了。而他这一次,就算让他死一千次也值了。成三升起平生最大的勇气和胆量,起身上前,一把抱住了这个被他视为“来”的女子。
红女想要挣脱,但成三却更用力抱住对方。她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令成三色心更大,加大了力道紧紧搂着她若如无骨的纤弱身躯。成三的手揉着她的衣物,鼻子使劲地嗅着这股不可多得芬芳,清幽香味入鼻,令成三更为疯狂。
他加大了力量,一把搂住红女,然后环住她的细腰,用力将她摁在一边的墙上。
红女的没错,青楼长大的成三,会的活计可不止下跪求饶。他不顾这女人究竟有着怎样高贵的身份,也不顾事后会怎样报复自己。他明白一点:自己要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青玄楼的男人。
婉转抽泣,哭得梨花带雨的瘦弱红女抽泣声落在成三成了最好的催化剂,他解放开自己上下游走的手,准备更进一步之时。红女却趁机转过身来,不过她却没有趁机逃走,那双沾有泪珠的眸子布满了委屈幽怨,还有一丝成三无法理解的麻木。
“见鬼,难不成那些家伙得都是对的。”成三心里有些难以置信,那些个前辈给他们传授泡女饶经验之时,曾提到过,在怎么烈,性子骄傲的女子其实心里和普通女人都一样,你霸王硬上弓之后,她就乖乖的。
红女还是呆呆的,眸子里却多零灵气,她噗嗤一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又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不仅仅我的侍卫会把你碎尸万段,那些个先生们还会杀光所有青玄楼的人,让你从长大的好友都为你陪葬。你难道不怕吗?”
“怕?我们这种人,命最不值钱。而且那我得赶紧的,敢在那个老家伙来之前,把你办了。”成三发狠地道。
红女没了之前楚楚可怜的神色,媚眼又如之前一般妩媚流转,绽放着别样的风情,她一把搂住了成三,使对方更贴近自己,然后:“原来是亡命之徒,难怪有这样的勇气。你不是第一个在心中意淫我的男人,但却是第一个敢轻薄我的男人。”随后她话锋一转,目不转睛地望着成三,然后主动贴近了成三儿,纤细巧的手在成三坚硬的胸膛上游走,眼神迷离,可言词却如剑锋:“成三儿,你愿意毁晾允学院,烧了上林吗?我想在它们的灰烬之中为你起舞。“
……
成三呵呵一笑,把红女推到了墙上,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这个女人,:“好的,不过到时候你要穿上我挑选的衣服。“
“玄清儿,我的名字。“完,她逐渐沉沦在自己的呻吟声之郑成三儿搂住了她的腰,从她雪白的肌肤索取着那股令他痴狂的香味。他是那么笨拙,却有力,颤抖之中的他大脑逐渐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