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定一个人画技好，他的作品就是好的。

可能石老师选择许牧生和孙慕鱼，是看中了他们的天赋。

这种天赋，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过绝大多数苦练画技数十年的人。

虽然石老师不喜欢她，但是李念还是很喜欢石老师的。如果没了石老师的絮絮叨叨那就更好不过了。

李念美目含笑道：“如果石老师知道他最喜欢的学生，娶了他最讨厌的学生，不知道会是什么神情。”

“他的确还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不过下个月孙慕鱼要举行婚礼了，到时候见到我们的话，应该就知道答案了。”许牧生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坐在沙发上玩小球的小团子小道。

在石攀的眼里，许牧生只是一个有女朋友的小男生。每天除了画画，别的所求。

至于李念的存在，石攀总是本能的忽略。

没办法，谁让李念总是惹他生气。光是许牧生和李念在一起这件事，就足够让他难以接受的。

可能在石攀看来，许牧生只能和孙慕鱼那样的人，才能叫做相配。

而李念，太倔强。即便是作为伴侣，也不一定是最好的选项。

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是许牧生所不知情的。

如果许牧生知道，一定会反驳石攀。

李念并非倔强，而是她只愿意相信自己所见识到的。对于一切未知的，她保持旁观。

如果非要让她说出一个一二三来，那么李念只能抱歉。

她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更不会背叛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至于生活里的李念，会自动脱落那层倔强，随性的像个没脾气的老好人。

为此，许牧生总是担心李念会被人欺负。当许牧生直到宋凝对李念做出种种后，一度不能原谅宋凝。

许牧生注视着李念精致的小脸，像是回到他喜欢上李念的瞬间般。他低头一笑，略带羞涩嘀咕道：“怎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是这么喜欢你。”

“什么？”李念听不清许牧生说的是什么，忍不住反问道。她看到许牧生摇了摇头，心里直纳闷。

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反正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早晚有一天，许牧生会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

李念吃的差不多，双手撑着脑袋看向许牧生。她想了想，正色道：“那是不是你明天会很忙啊。或者说，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很忙。”

“差不多，但我不会离开柳城。”许牧生看到李念一脸严肃，忍不住旧事重提道。

没办法，谁让李念总是不自觉的忘记这件事。

李念长哦了一声，盘算着如果许牧生这个月很忙的话，有些计划就得搁浅。

不过没关系，等许牧生忙完，她可以重新拾起来。

再者，她即便不用去星辰上班，还有很多稿子需要画。而且是两份稿子，一份是杂志社的，一份是星辰的。

时间也是紧巴巴的。可是在家的感觉很好，莫名的让她觉得有安全感，因为可以随时看到许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