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惊了,心道时尚是什么鬼?复古什么什么风是什么鬼?文大师又是什么鬼?
还未等小刀回答,苏婉姝又掩嘴笑了起来:“余公子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瓶瓶罐罐,胭脂水粉买了这么一大堆,这姑娘前世定是修了天大的功德了,才能有这等福分!”
众人看这衣着华丽的美丽女子竟然对这小子这般恭维,着实也都吃了一惊,心里都默默的感叹:“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低调啊!”
小刀心知是苏婉姝特地过来给自己解围,于是也临场发挥了一下:“苏大小姐,哪家姑娘也不及你福报大啊,能生的这般国色天香。不知您肯不肯赏脸收下这些个不值钱的玩意?”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飙起了演技,把那个伙计晾在原处。这下轮到那伙计尴尬了,插了几句嘴,却没人理他。只得直直地杵在原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老板做事周全,一通呵斥赶走了那个伙计,亲自来招待小刀:“这位小爷,真有眼光,一眼就相中了咱家的镇店之宝。”
不过老板也不知道小刀是真心想买,还是只想拿来把玩把玩,便额外问了一句:“这飞刀有些邪性,小爷是当真想买吗?”
小刀自打听到了镇店之宝四个字,面上就有了难堪之色,想着还是不麻烦店家了,正要回绝。
没想到苏婉姝一口应了下来:“只要是我们余公子看上的东西,不怕太贵,单单只怕太便宜。莫要拿邪性唬我们,就算真的邪性,我们买了再丢了便是,您说对吧?余公子。”
小刀心底有些后悔,这飞刀看样子就价格不菲,怕是十两银子都不止。自己在别人家好吃好喝地呆着,是万万不能再让别人破费了。
正要阻拦,大腿却被苏婉姝狠狠掐了一下,硬是又憋了回去。
老板颇有些无奈:“做生意最是讲究诚信二字,在下不敢诓骗二位,这刀确实邪性,两位当真要买的话,咱们有言在先,若是后悔,可莫怪我没有提醒过二位。”
苏婉姝有些嗔怒:“你这老板,送上门的银子你还这般推推拖拖,是嫌银子烫手吗?”
“这刀是如何邪性?还请老板指点一二,”小刀却颇为谨慎。
苏婉姝也有些好奇,便不再插话了。老板说话倒也直接:“这飞刀认人,拿的走就拿的走,拿不走便拿不走,如果想试,交上五十两银子即可。能拿走的话本店也不会再额外收费,若是拿不走,这五十两银子也是不退了。”
老板话音未落,苏婉姝就扔了几张银票过去:“老板,先来五把玩玩。”
老板顿时惊了,心道:“你当我是套圈啊?”不过还是笑嘻嘻地打开了柜子。
苏婉姝伸手就向那蛇形飞刀抓去,说也奇怪,那飞刀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一触之下竟然向条蛇一样哧溜滑开了。
苏婉姝见状,觉得甚是有趣,便向抓泥鳅一样穷追不舍,直到那飞刀被逼到了柜台一角。
苏婉姝一下便把飞刀抓了起来,死死地攥在手里。
还未等她欢呼,那滑腻的飞刀竟在她用力一握之下噌地向上飞起,向她面部疾射而来。老板似乎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吓得呆在了原地。
小刀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初时也觉得颇为神奇,后来大致明白了这飞刀其实和洗髓刀有异曲同工之妙。
每把飞刀内都蕴涵了一定的内力,只有通过某种方法和这些内力建立起连接,才能控制这些飞刀,但若是不得要领,这些飞刀就会在外力刺激下变得失控。
在这飞刀逼近苏婉姝面前不过数尺时,小刀一把握住了刀身。
但见苏婉姝被吓的花容失色,两行清泪喷薄而出,竟是被吓哭了。
这刀在小刀手内左摇右晃似要挣脱,小刀怕它伤害苏婉姝,一股精纯内力送到了掌心强行压制那飞刀。在小刀的压制之下,那飞刀剧烈颤动,发出了刺耳地蜂鸣声。
甚至柜台里的另外十余把飞刀也有了响应,一时之间,嗡嗡声不绝于耳。
但小刀越握越紧,不消多时,那些飞刀竟是渐渐不动了。
老板眼瞅着小刀竟是驯服了这套飞刀,心中自是无比懊恼。
要知道这套永远卖不出去的飞刀就是一棵摇钱树,他家祖祖辈辈靠这飞刀不知赚了多少银两,如今却被人连根拔走了。虽是心中苦闷,却也无可奈何。
苏婉姝看那老板甚是郁闷,便也未让老板找钱,和小刀随意又挑了几样称手的兵器,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