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煦收好自己的记录本，转身离去。

只剩下两个人浑身冷汗的摊在远处。

他们可以随便说话，但是，若是有人问他们问题，回答的，一定是真的。

完了

真的完了

在场的诸人不由的啧啧称奇。

桑流眼睛一亮，又追了上去。

“阿煦啊，你这是打哪儿来的神通？啊？”

又自言自语，“不对啊，你是从庄怡那里刚回来对吧？是她给你的？不行，我找她去，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我老头子，只给你呢？”

方煦没有任何反应，只一路行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关上门，自己出来吧。”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下，然后，便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有人？”

庄怡的声音慢慢显现出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方煦靠在椅子上，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额。

“你怎么了？”

庄怡走近他，问道。

“没什么，现在是我在问你。”

见他不回答，她也不追问了，方才本就是多此一举，这个人，一看就是好些时候没有好好睡过了，有什么好问的。

语气却冷了几分：“你用着我的东西，我总要来看看，若是你笨到这样的东西都不会用，我总得来个现场教学吧。”

“”方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