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方向。”
张泽然吃力地念叨:“左,左,左。”稚嫩的小脸流下滴滴的汗水,有些苍白,灵识好像撕裂一般。所幸药草竟然真随着向左飞去。
丹长老说了声:“这几天你就练这个,练熟后再看看。”
张泽然练了一上午,下午回到院子里,被张元叫去修炼。修炼的时候,张泽然也是不要命的,张元取来了灵液来帮助修炼,张泽然躺在灵液里,感到无边的痛苦,但是他依然坚持,因为那样修炼更快。拼命的运转功法,练化这些灵液。也亏得这灵液温和,但练化时那经脉也是撕裂般的痛苦。晚上,张泽然又开始打熬体魄的训练,没有什么固定的方式,效果不错。张泽然睡觉的时候,早已是筋疲力尽了,一下子睡着了。虽然很累,张泽然却没有说什么,他要变强,让张泽然感到高兴的是,无论是他的神识,还是灵力,都是更加精炼了。日复一日的修炼,先去找丹长老,然后在绿色的灵液的浸泡下,不停的吸收灵液里精纯的灵力,进而转化为灵海里精纯的灵力。打熬肉身的训练进行了不少。
一个月后,丹房。
“接着,散打心林木!第六架第三十八号。”
张泽然很是平静,不同于一个月前,他现在已经能轻轻松松的御物了,灵识控制着散打心林木,架子上打开,木头很快放进去。
丹长老赞许的连连点点头,他当年可比不上张泽然啊!张小子,天赋奇才,丹师的好料子啊!
“可以了,你现在的灵识已经可以开始学习练丹。”
“丹术分为起火,提炼,融合,凝丹四步,你先学起火!”丹长老有些玩味的说,显然丹长老知道火种之事。随后,丹长老手指轻点,一团火焰出现在他手中。
“记住口诀,火出不出,和时才出。用神识感知火种的运动。”
张泽然闭上眼,一颗小小的珠子出现在灵海里,涌动着火炎。“火出不出,和时才出。”火种涌动的火焰随着灵脉快速地流动,直到张泽然的手里喷出了一团微小的火团,张泽然睁开了眼,火又很快的熄灭了。
丹长老满意地笑了笑:此子天赋可佳,天生的丹师啊!
“嗯!张小子,你把起火练熟了,就可以找你爹了,之后我会教你丹术!”丹长老随意说了说。
张泽然默默地点了点头,也是很疑惑不解。
张泽然雷厉风行地不停的练习起火,火种慢慢地被张泽然驱动,刚开始,只能停留几分钟,几天后,能控制住火种的小火苗,再过几天,张泽然已能运用火球了,虽然离练丹的大火焰来还差点,但也应该是可以找父亲了。
小院里,张元欣慰地笑了笑:“看来你得到了丹长老的认可,不错不错!”
张泽然此时怯生生地说:“那玄阶武技呢?”他还是很怕张元的。
张元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休息一天,明天我来教你。”
……
第二天,张泽然早早地练习着起火术,然后去找了张元。
“我教你的玄阶武技是玄阶低级火刀决,共三招,火气漫刀,火气外放,火气凝实,三招齐下,威力悍勇无比。”随后张元的手中多了个火花,随手拿起一把普通的刀,火之气延着刀慢慢渗入,刀慢慢地竟变成红色,张元挥动劈向一方空中,刀间恍惚间有了漫天的火之气,炙热强悍,顿时空中形成一阵爆破,余波难平。
“怎么样?”
张泽然愣了愣,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好歹也见过不少玄阶武技,但是真的由强者施展还是有些激动的,道了声:“还不错!”
张元教张泽然练的时候,张泽然表现的天赋也是让张元大开眼界,教了几遍,张泽然已经完全的入门了,达到了火气漫刀的境界,普通的刀上有着淡淡的红色灵力,张元于是也放开让张泽然自己训练,他拿出一块玉佩,看了看又放回去了,看着疯狂练习的张泽然,然后出去了。
张泽然就这样苦修了半年,在灵液的浸泡下,他的修为达到了开灵九重,半年进八级,这速度太匪夷所思了,但在张泽然的刻意控制下,他的修为很稳固。
体修和灵修在大陆上没有什么区分,所以,在修炼灵力的同时,张泽然也在打熬肉身。从半山荆棘里不停的爬行、接受张元的木棒训练、用火气不停淬炼肉身等。
通过看丹道精简让张泽然以后学起丹术奠定了深厚的基础。对于妖火的控制,张泽然也是达到能控制小火焰的境界。
相比于丹道,阵道没有太多要求,只要灵识强大,以及要有足够的灵石和匹配的属性,张泽然已经能布下简简单单的最低级的聚灵阵了。
但是对于玄天经的参悟,张泽然却是毫无进展,除了记住了口诀,却是一点也参悟不了,玄之又玄。
张泽然除此之外,还修炼了黄阶高级武技火漫,配合起火刀决来威力巨大。火漫是将火灵力化于周围,在瞬间凝聚一团,然后来个爆炸。
张泽然继续修炼了一种特殊的拳法黄阶高级武技天云拳,威力奇大,气势不凡。
张泽然学习了一个长老以前给的竹简上的武技,上面显出一段文字:
无名剑式,第一式,拔剑式。
无品无级的剑式,只有一招,那就是拔剑,不过却很厉害,拔剑式将灵力凝聚在剑锋上,然后瞬间袭杀对手,拔剑讲求一个快字,张泽然日夜学习这招,简简单单的一招,张泽然却觉得拥有不凡的道蕴。
武道有语:大道至简,反璞归真。
张泽然继续修炼游龙步,有了灵力之后,游龙步变得诡异莫测起来,高深无比,张泽然一开始的时候尽是拐脚倒,现在倒不会了。
……
张泽然十二岁的生日很简单,张元出去了,木易也在闭关修炼中。除了这两个比较亲近的人外,并没有人陪伴,冷冷清清。只有那一弯明月和那棵青树,张泽然吹起箫来,音乐之道张泽然也有所涉猎。箫声悠扬绵长,此间少年,无酒,无人,片片落叶,散入张泽然青衫,月光明眸,他闭上了眼。
张泽然张开眼,眼眸莫名闪现爬行的红线,喃喃自语:
“十二年,十二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