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纷纷扒拉着周围的乱草凑过去,穿过已经烧得一堆黑炭的废旧木屋,里面已经被烧的什么都剩不下了,可以想象刚才的火势有多大,那样的大火把天空都熏得黑了几度。再无了刚才那样的天晴,飘来的乌云压重,可能要来一场蓄势的雨。
我向来不知道大连的晚冬仿佛开春一样温润多雨,我扫过剩下的残骸,发现整个木屋的结构搭的很结实,根据鲜肉他们的话来说,这屋子至少有个十年了,上面长得草都快把屋子给埋了,不过这里像是个岛上的中转站,要不是这个诡异的屋子一直折磨着鲜肉他们,他们就认定这里是之前在岛上守岛的人改的住所。
但是他们现在谁也不相信这个屋子是个好地方,都如同鬼屋一样躲着它,小暄在屋后面发现的东西更让我们发现了新的契机。
桑老大的一个烟头烧了整个屋子,也揭开了这个屋子背后的东西。
小暄看到的地方是个半人高的阴影,在屋子背后的那堵土墙上,老牛叔一看眼睛就亮了,迅速摸过去横在小暄身边摸起来,也不怕那墙上有没有什么机关陷阱。
那个阴影不用道行也看的出来,必然是有人挖出来的,那种痕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山墓,被人打开之后弄好,临出来的时候再给填上,颜色明显和山体不一样,更重要的是那一片阴影没有任何杂草,说明这个洞就是紧靠着木屋贴壁而成,想一想就明白,肯定是之前的那个木屋里隐藏着什么暗门,没有那份心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鲜肉他们也不例外,他们只认为木屋是鬼屋的原点,根本没有仔细探寻过木屋里面的东西,而是全力的逃离它,一旁还有散落的一块漆黑木板碳,样子四份五裂,我扫到小暄手上还有点黑,就知道这块一人多高的木板子肯定是她给直接撕了。
“我的亲娘,咱们在这住了三天愣是没看见这里还有个暗洞,太讽刺了。”鲜肉拍拍肚子,表情惊讶又惊喜的看着那块垂直在我们面前光秃秃的墙。
桑老大笑的毫不顾忌,他的性子就那样,不管多点背,多脸黑,呵呵一乐就完事:“哈,谁也没往这想,早知道这还有个这机关,咱们仨早就动手搞了。”
老牛叔扭头摆了个禁声的手势把鲜肉他俩的哈哈给止住,耳朵贴着那块颜色明显比周围山体黑多的区域仔细的听。
听一个地方挪一个地方,有时候还敲一敲,那块填上的土是特有的黑土,黏着性虽然没有有些黄土大,但是也是硬的像水泥一样,咚咚敲的掷地有声,老牛叔闭着眼完全认真起来,桑老大还是憋不住自己的嘴,小声朝着鲜肉问道:“牛总这是干啥呢,听听西瓜熟没熟?”
鲜肉跟桑老大混的最好,直接骂道:“你知道个屁,牛叔虽然叫牛一眼,但又不是只有眼神好事,听声听得清楚着呢,里面有什么机关陷阱,一拉弦一提档,分分钟就听出来了,我平时骂他次次被他抓。”
“是不是啊,有这么神,听听就知道有没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