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想必是古往今来,历朝历代每一个君王毕生所追寻的事情,在历史上,中外各个皇帝追寻不死之法的事情不胜枚举。
发展到现代,拥有永恒的生命同样也是整个人类文明的终极梦想。各种养生之道,医学的快速发展无非就是为了延续人类的生命。
但是,所谓的永生,在绝大部分人看来,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神话故事而已。
我老妈是搞生物研究的,所以关于这一段,笔记上记录得非常仔细。通过仔细辨认时候,我们得到了一些信息。
首先,组织关于永生的研究同样得到了突破,事件的突破口依旧是来自一场考古活动。这场考古活动究竟是否与前面记录突破无限空间的那一场考古是同一个,暂时不得而知。
这场考古活动,似乎让组织找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让人类得以永生。按照笔记上记载,这个办法,只是一个理论,笔记上并没有记载说是否成功。
其次,笔记上记录了一个关于记忆移植的事情,似乎和永生的方法有关。根据笔记上记载,组织似乎掌握了直接向大脑灌入信息的技术,同时也掌握的从大脑中提取记忆的技术。这一项技术的记录,我是完全看不懂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公式,而且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这里,就不多讲,说了也不懂。
不过,笔记上有这么一段记录,大致将的是,记忆是可以复制,可以移植的,甚至是可以随意编造假的信息重新灌入大脑。但是,却是无法就原本的记忆进行重新编写。打个比方,就好似电影胶片,剪辑师可以将胶片里的信息剪断,或者将其电影胶片的每一格之间加入一些完全不相关的新的胶片,唯独不可以对每一张胶片的画面进行修改。
其三,组织在对于这方面研究的前期,似乎接受了某个非常发达的力量的支援,所以才得以有所突破。不过,后来因为一些暂时不得而知的原因,组织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使得整个组织几乎崩盘。
这一点,就我们这几个月的经历来说,是吻合的。
看完了这些内容,我们几个人是面面相觑,一脸的痛苦。
我将笔记本合上,苦笑道:“好像,有些鬼扯了!”我的声音听上去别提有多难听了。黄浩瀚在这方面完全是个门外汉,我说的他是直摇头,表示好像在听天书。
裴浩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不过,估计他也想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就连尹落晨也是一脸痛苦的表情,看样子是被这笔记上所记录的东西给完全的困住了。
梦音一直在照顾洋芋,所以并没有我们的烦恼。而洋芋在梦音的安抚下,也已经渐渐的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痴痴傻傻的状态,还有些昏昏欲睡。梦音抱着她,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此时,在这个房间里,最幸福的就要属萌萌和琪琪了,两个小家伙一直在我的脚边嬉戏打闹,完全不用理会我们的苦恼与烦躁。
尹落晨痛苦的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行,这些理论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的认知,太夸张了,夸张到让人不敢相信。记忆移植,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裴浩突然在一旁冷幽幽的说了一句:“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们的记忆,是否有问题。”
我浑身一震,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我靠,这不可能的吧?
“笔记先收起来,我们继续往下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尹落晨指着地上那一沓我们还没有翻看完的文件。
我点头,将笔记本收入包里,蹲下去继续翻找。剩下的,究竟只是一堆近乎于废纸的文件了,上面的信息或许非常的丰富,但是现在我们是完全的看不了了。
不过,在文件的最后,我找到了一张像是地图的东西。这同样是一张4纸,上面没有几个字,而是一副图画。
图画的一端,模模糊糊的有一个巨大的方框,方框的一边还有几个小方框。大方框的中间有几个字母,似乎也是一个编号,以开头的。
方框的另一端,是两条几乎平行的歪歪扭扭的曲线,一路延伸到4纸的另一端。而在曲线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图案,无法分辨那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几个东西几乎占据了整张纸,而在其他的空白处,还有一些不规则的图案,上面有一些编号,同样都是开头的。
而在纸上的右下角有一个落款,字迹很模糊,不过我还是认出来了,那是一个名字:云芊夏!
看来,这张纸也是我老妈留在这里的了。
现在,所以的信息似乎在一瞬间涌了出来,将我们原本的一些东西冲击得七零八落,无法组合在一起。我看着手上这张图画,感觉太阳穴一鼓一涨的,非常难受。
“这个东西,像是一张地图。”裴浩突然说着,然后伸手指向了图画上的那个巨大的方框说道:“你们看着里,像不像我们现在待的这个仓库?”
裴浩话语刚落,我顿时就感觉自己有些短路的脑子猛的就通畅了。我靠,还真会非常的像呢,那个较大的方形就是此时外面那个放满了各种生物的仓库,而一边上的这几个小一点的方形就是我们所处的这个办公室。
按照图上的描绘,这种类似办公室一样的小房间中共有留个,而我们此时就处在最边上的一个。这一点我和先前的猜测基本吻合,看来这个地方还需要花上一些时间继续去探索一下。
另外,方形的另一端那两条歪歪扭扭的曲线,正好和我们之前一路走来的那条河相对于。曲线中间有一部分和我们之前走的那一段河道非常的像,都是转了好几个接近九十度的大弯。
“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尹落晨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这也太潦草了一点。既然作为地图,没有等高线,没有地形,没有方位指示,甚至连个比例尺都没有。太不专业了!”
我道:“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看懂就成。那这个回事什么地方?”我指着图上河流尽头那个不太规则的图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