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黎回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水，就想往被窝里钻。

何萌萌把搭在床头的毛巾丢过去，“擦干。”

“嗯……”李黎接过毛巾，随便擦了擦，一边拿眼看何萌萌：“不哭啦？”

何萌萌低着头一言不发，李黎伸出胳膊，把何萌萌夹进怀里，“老婆，我想要你……”

何萌萌推他一把，“你烦不烦？走开！”

“我要我女人，天经地义，凭什么走？”

何萌萌火了，“李黎，你还想用强？”

李黎笑容讪讪，“我哪敢？”

何萌萌转身，背对他，这人混账得很，不给点颜色瞧瞧，他永远不知道厉害。

“哎，你手往哪儿放？”

“我……我替你按摩。”李黎见何萌萌不生气了，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开始活泼好动起来了。

“滚！”何萌萌打掉他的手，绷着一张冷脸，心里又气又羞。

李黎也不得劲，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儿让他极度躁郁，往脑袋下面多垫了个枕头，伸手拿烟。

“不准抽。”何萌萌只一句话就让李黎住了手。

何萌萌掀被起身，就要走，李黎跳下来拉她，“你又怎么了？我什么都顺着你还不行吗？”

何萌萌哦了声，又躺回去。

李黎倒回床上，顺手还把何萌萌揽住，拥抱在怀里，问她：“老婆，你是不是还生我气？”

何萌萌闭着眼，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