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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摩擦不断,楚国境内,却是出奇的平静,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的小贩。
天塌下来,上头顶着,关于治国这一点,楚国能臣众多,确实做的不错。
熊负刍最近深入浅出,很少出门,熊启,项燕亦是如此,足不出户,似是在养精蓄锐,又像在故意躲避。
“先生的心情似乎不错。”
王府庭院内,盖聂和熊负刍正在凉亭中下棋对弈,只是二人的神色却是大有不同。
“殿下的心情似乎乱成一团。”
说着,盖聂落下一子,竟是直接将熊负刍的白子杀得片甲不留。
“一日手中无权,我便一日睡不安宁,自然心乱如麻。”
熊负刍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收起棋盘上的棋子,重开一局,尽管跟项燕关系不错,但项家军并不是他的军队,手中无兵马,任何计策都是一纸空谈。
“昌平君已经与殿下合作,万事都往好的方面发展,殿下不必担心,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一切事端,端阳之日自见分晓。”
比起熊负刍的坐立不安,盖聂依旧是气定神闲,下棋,便是下棋,绝不考虑其他之事。
“端阳之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越是这个节骨眼,我越是放心不下……不行……我还是得去一趟项府……”思来想去,熊负刍还是站起身,准备离去。
“殿下就这点气量?如此沉不住气?看来是盖某看错人了,既然如此……”
盖聂也站起身,将纯钧系在腰间,接着说道:“多谢这段时日殿下的款待,盖某铭记于心,他日,江湖再见。”
说着,盖聂便要离开王府。
“盖先生,是我糊涂,请您责罚。”
眼见盖聂不知为何,突然要离去,熊负刍哪里肯答应,立刻赔礼道。
“欲多则心散,心散则志衰。殿下如今还患得患失,未战便已是先败,为王者应当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谢先生赐教。”
一听到盖聂说道为王者,熊负刍心中一喜,盖聂这是要助自己称王?
随即,熊负刍恭恭敬敬地对着盖聂赔礼道歉,二人复又坐下对弈,而这次,熊负刍却是收敛了心思,认认真真下了起来。
整整一天,二人均在府中,足不出户。
……
望仙楼内,一处雅间
一位儒雅男子,正负手立在站立窗前,望着窗外的一切,似成竹在胸,但不停把玩核桃的右手,依旧能看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突然,房门大开,一位须发皆白,却身材魁梧的男子推门而入,右手正提着一坛美酒。
“老弟,哥哥我来了……”
待看清屋内之人,来人却是身行一顿,显然没猜到屋内所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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