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
不仅是手臂上有伤,就连他的腿部也有,苏绵绵愣住了,她觉得,自己见过这个男人。
带着这些疑惑,苏绵绵没有问出口,而那个男人却看了苏绵绵一眼,之后说道“你就是严格用来威胁安以墨的人么?”
苏绵绵顿了顿,没有点头。
但似乎,那个男人已经确定了。
在他凝视苏绵绵的时候,她看出了那个男人的脸。
那男人分明就是大漠首领齐尔闵。
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苏绵绵简直不敢置信,为什么他还活着。
如果苏绵绵没记错的话,齐尔闵很早的时候就被严冶给杀了,虽然他杀掉齐尔闵的手段有些不同。
看着苏绵绵那张惊愕的脸,齐尔闵面无表情,似乎早已预料,“当初,我就该把严冶杀了,可是……”
可是他没有。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严冶居然和安以墨他们也有关系。
齐尔闵仿佛就像是蒙在鼓里的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的确,他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严冶是中原人的缘故,他们都是中原人,也是在某一刻,齐尔闵突然认清了事实。
其实严冶和他们都是认识的,而那些人来漠地,找严冶,就是为了把他找回去。
但是,严冶已经失忆了。
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们还是相认,齐尔闵特别后悔,他当初就不该把严冶带回大漠领域,这样,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也不会被严冶杀害,也不会没了漠地。
此刻,齐尔闵的思绪异常复杂,他没有理会苏绵绵,同时,苏绵绵也没有问他什么。
似乎那一刻,苏绵绵知道了齐尔闵想做什么,把她绑到这的目的。
大概,齐尔闵现在很恨严冶,想起当初齐尔闵怎么样对严冶好,现在,他已经是特别痛心的。
毕竟,他真心给错了人。
事实也证明,严冶从一开始就很不喜欢他。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死吧!
齐尔闵走出了屋里,把她关在了里面,虽然,窗门都是破烂的,可是,她被绑着丢在地上,甚至还被一根另外的绳索捆着柱子,根本逃不了。
齐尔闵也相信她没那个能力逃走。
毕竟她不是狡猾的严冶,也不是聪慧的安以墨。
她苏绵绵,没有武功,也没有实力,更不知道要怎么去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齐尔闵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要等待的人,似乎是严冶。
然而,齐尔闵不知道,严冶也许不会过来找她,过来的人,只会说安以墨。
安以墨思索了很久,他终究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绑了苏绵绵。
如果想想,是严冶得罪的人,那么,只有可能是齐尔闵,或者许苑。
但是,许苑并不在这。
若是他得罪的人,只有可能是凌向倾,但是,凌向倾已经排除了。
带着疑惑,安以墨找到了许苑。
自从严冶带着大漠的士兵抢占了都城和过程,日子似乎变得逍遥了不少。
或者,严冶根本就没想真的把都城和郭城占了,他只是不想继续待在漠地,偏偏齐尔闵又不愿意离开漠地。
所以,他用了一种最为恶劣的办法,这样,也是最让他觉得痛快的办法,毕竟这么做,那些人都会听他的。
他会觉得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自那次之后,许苑也作为人质,却被关在另一个地方。
之后,严冶就再也没有理过许苑的事情,甚至也忘记了有一个叫哈里桑的人。
那时候,哈里桑和许苑待在一块。
安以墨来到那个地方见到了许苑,同时,也见到了哈里桑。
两个人完全没有一丝迫切,甚至,在许苑的眸中,他没有看出许苑哪里想要逃走的心思。
他们一起喝酒,一块聊天,一块潇洒安逸。
过得潇洒而愉快。
简直让安以墨傻眼了。
他本以为许苑被哈里桑看着会过得很不好,然而,是安以墨想错了。
毕竟他们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自然,就算是彼此身份矛盾的时候,也可以混得这么好。
果然是多年好友。
安以墨不由得感慨,这会看着他们两个人待在一块,有些无话可说。
相反,安以墨没有开口,许苑和哈里桑却看到安以墨了。
他们在那喝酒吃着大鱼大肉,好不自在。
许苑朝安以墨招了招手,“安以墨,快活来一块快活!”
安以墨“……”
他沉默了一会,来这不过是确认一下罢了,他还要找回苏绵绵,至于他们两个,他根本不想管。
也更不想和他们一块喝酒甚至闲谈。
然而,安以墨已经确认了,苏绵绵被绑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在他要走的时候,却被许苑和哈里桑叫住了。
他们异口同声,“别走啊!”
安以墨头也不回。
后头两个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愿意待在一块,如果他是被严冶抓到的人质,早就跑了,这样还轻松自在点。
只是,安以墨没有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情况,那就是看管许苑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哈里桑,哈里桑和许苑的关系足够好,严冶居然不管。
任他们待在一块,而他们也没有丝毫要离开严冶的掌控。
那么,这也只能说明是因为严冶对他们的待遇足够好,在这被软禁也特别自由,没人管束了。
安以墨气愤的走了。
哈里桑和许苑忽视了一眼,不明所以。
“安以墨这是怎么了,有酒都不喝!”许苑说道。
话一出还伴随着一点酒香。
听后,哈里桑耸了耸肩,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哈里桑比许苑要细心许多,只需几眼他就能看出来安以墨那时候到底怎么了。
“他似乎有什么只要的事情要办,看着有点急!”哈里桑说完,许苑点了点头。
“唉,他再怎么急也和我们没关系啊!我们继续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理他做什么!”
的确是这个道理,只是哈里桑看着桌上的酒水却犹豫了,那会安以墨显露的情绪,他似乎看懂了什么。
“哈里桑,你发什么呆呢?”
“没,为什么你现在不逃呢?”哈里桑突然问。
闻言,许苑似乎觉得也有点道理,必要严冶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