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见上了面,小警察特谨慎,对人家有了戒备而产生了抵触情绪。白晓燕向对方解释了一大堆的话,才开始改变了一点态度。
“小兄弟,可不可以不这么敌意。你能不能问问我,有什么事要请教你呢如果不是触及你们的保密守则的话,你再作判断也不迟吗?”白晓燕把话挑明了一些,接着再道:“连在你们这一行里,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对我放心,难道你一个刚刚进入公安的你,又有什么的不放心呢?”
见对方支吾着。
“老让小兄弟站在外面,而不是一个事吧,进来车内坐坐。”白晓燕似潺潺流水之声。
“可以。”袁特警跨开了步子,转到了小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座。
白晓燕见小特警上来了车,该如何跟人家再聊下去,心里有了些矛盾:照实说了吗,自己真有点心神不安的,继续就这么演下去吗,别人似乎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伪装。如若自己不坦诚相见,在这种有求于他人的情形之下,人家会满足自己的要求吗?自从自己进入这么个计划以来,就把自己推进了一个不得不以扯谎来换取别人的帮助,早已感受了一种煎熬。
“小兄弟,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白晓燕偏过脸来,还是先套套近乎。
小袁特警只侧了一下脑,马上就收了回去,像是嘀咕了好一会,才答道:“瞧你,一位大姐姐,整个人气质不错,言吐举止比成年人还要成年,常言道,人心隔肚皮,更何况,女人心,海底深。”
白晓燕听后格格的笑了几声,抬起勾下去的头来说道:“看出来了,小兄弟,一直在防着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袁特警念道。
白晓燕沉思了一会后,道:“当了警察,不能老处于一种怀疑别人的状态里,要有放松自己的时候。”
“我们每天出击,队长都特别强调,要求我们每天,甚至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
白晓燕听着这话,似乎想起自己刚参加工作之时,吴组长经常不也念叨着,要勤快,多动脑筋,如何完成好站里交给的每次任务,忙是忙呀,但也有忙完的时候,也有无所事事的时候,久而久子,后来就随遇而安了。想到这里,使白晓燕比首先有些放松,对方并没有看出自己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只是对方适应于这种职业,初来乍到而表现出来的状态。
“小兄弟,我有一事要请教小兄弟”白晓燕漫不经心的说着。
“大姐姐,我是姓袁,但决不是你要寻询的那个什么远房的袁表哥。”
对方这一句,让白晓燕浸入了深思,自己找对方的实际目的,跟寻询远房的那个表哥本来就是两码事,就现在的情形状况,必须设法将对方的这种状态如何转移到一种放松的位置上。白晓燕思索了好久,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兄弟,请你回忆一下,在本月的13号晚,具体点是深夜,你们特警队是否接到过一个特殊的任务?”
袁特警紧接着反问道:“你要打听这事,是什么意思?”
白晓燕偏了一下头,对方在盯着自己,自己感到有点心虚,强振作一下自己,回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