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白晓燕为什么要打听一个远房表哥一事,她就感到自己有一种负罪感。那么这事从何说起呢?
自从再不能踏入市人民医院地下室半步之后,使她对于躺在第三层地下室里那个一直想要付出关爱的人,他现在的病情怎么样啦?由于此事已列入了保密事项,无法从外面获得一点消息,于是使她知难而退了。便卷入了从一个侧面试图去探寻一下他的身份之谜。
当她回想到,那天值夜班的何夫接诊了一个特殊的患者不久后,深夜之中,医院里闯进来一警察,从那便衣警察的口里,似乎知晓那人的一些什么个人资料,因此白晓燕就盯上了这条线索,以此作为一个突破口,来探寻那了不起人物的叫什么姓什么以便解开心中的一个困惑。
为了便于自己的行动,找了一个理由,因此不由自主的就撒了一个谎。
“小丽,你知道我,从一个千里之外的南方,孤身来到你们这个城市工作,除了一些领导和同事,身边就没有什么亲戚了。”白晓燕将自己所要撒的这个谎继续下去。
“为了求学,我自从离开父母以后,一个人,不是读书,就是为了工作。觉得孤单的话,我们都习惯了。”小丽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对呀。我从读书起,就已经远远离开了父母,特别是四年大学,加上两年的工作,六年多,好像是习惯了。可是父母,并不是这么的想,总是想从一个很远的地方付出他们的一点关心。就在上个周末,我收到我妈发的一条微信,我爸在一次亲戚聚集喝酒的宴席上,了解到了一条信息,我家有一远房的表哥,就在这个城市里工作,据说还是在公安部门,于是我就顺着我妈提供的这条信息,去了几趟公安局,通过一番的打听”白晓燕的话说到这里就打住了。
小丽听着,对白晓燕燃烧了成人之美之心:“晓燕姐从那么远的一个地方,只身一人来到我们这里工作,同事和领导,只能给予工作上的安慰和帮助,但是回到家里后,就全靠自己了,一个人生活多不容易。”
白晓燕听着小丽的话,觉得有点怪怪的味道:“小丽,你这是说哪里去了?”
小丽一直上身,晃了一下脑:“晓燕姐,听说你上公安局去好几次,是否打探到你那远房表哥的一点下落了吗?”
白晓燕摇了一下下巴:“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很想帮助你,于是我找来了我这个远房的表叔,他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小丽进一步介绍着,接着再道:“你要找的那个亲戚,已经遇到了困难,我这个表叔可神通广大了,他可以帮你。”
“一个姑娘从千里之外的城市来到我们这里工作,的确不容易。”这警察看到了白晓燕的眼神,在偷偷的瞟着自己,又说道:“白大记者,跟我小侄女,是同事,工作上需要相互帮助,但这生活上,我知道我这小侄女,她还是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人,能各顾着各的就不错了。你能找到你那位的远房表哥,什么远不远房的,人与人之间多一份亲情,自然就多一份照顾,这也是人之常情。”
“警察大哥,叫你费心了。”白晓燕说着客道的话。
“你是我小侄女的同事,我能为你做点事,也是理所当然的。”这警察谦虚的说着。接着问道“白大记者,看我能不能帮你找到你的那位远房表哥吗?”
“真是求之不得。”白晓燕感激的说着。
“你那表哥姓什么?”这警察问道。
“据我妈传的微信上,我那个远房表哥姓袁,袁世凯的袁。”白晓燕答道。
“有了姓,那叫什么名呢?”这警察接着问下去。
“叫什么名,我妈,好像不知道。”白晓燕说着低下了头。
“只有姓,没有名,这就不好办了。”这警察表情有点为难了。
忽然白晓燕抬起脑来道:“听妈说,他是一个便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