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杨把王医生手里的药包拿在手里颠了颠，抬眸在屋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眼，“田皛如果一开始就出现了症状，她还会有精神天天把自己屋里的花换掉吗？”

教导员他们并没有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但也没人开口打断他，只静静听着。

“鲜花和药包的味道参杂在一起味道还是很冲的，一般人很难受的了长久闻这个味道。田皛隔壁的屋子之前应该也插过这种鲜花，我在那里发现了用过的玻璃瓶子，但是看那瓶子的状态应该有些天没用过了。只有病了的田皛屋里花一直没断过，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故意用这两种味道来掩盖腐鼠的气味？”于杨说完把药包凑近鼻子闻了一下，虽然制作已久，但是草药的味道还是存在的，只是没有那么刺激。

“你是说有人故意要借这事害田皛？”教导员疑惑的反问。

于杨点点头，目光看向了那只腐鼠，“就连这个我也怀疑是有人动过手脚的，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确定这只老鼠腐烂的时候会传播出病毒。鲜花，药包，腐烂有异味的老鼠，你们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王医生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附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这件事要查也简单，把这只老鼠拿去镇上化验一下就清楚了。如果是有人动手脚，那一定是利用某种药物，借助老鼠的腐烂把这件事做的像是灾难过后的现象，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我也这么想。从腐鼠挖出的现场情况看，更像是有人故意掩埋的。只是不知道田皛一个老师，怎么会有人用这种办法害她。如果真的造成了传染，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人被感染上，一旦有更多的人未必受到牵连……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于杨的目光一下变得阴冷。

贝小丫之前一直在学校学画画，难免和田皛也有身体上的接触。他现在不想让贝小丫知道田皛中了鼠疫的事，以免她跟着伤神，但她的身体却又不得不查。明天会有更多的人会来队上验血，只怕她很快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