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素来就是税务大的地区!”一大臣出声道,那南方实在富饶,那一年的税务就能顶那西北的三年。
闵之林暼了这大臣一眼,这不是废话吗?那南方谁不知道是税务大区,还需要这重复一句,他正要站出去,却见那对面的吕相眉头紧锁,那脚步已经开始有了动作。
闵之林急忙将自己的话压了下去,便是不打算在话,他暗恨了几眼,他倒是要看看这人有什么能力,居然刚碰南方的税务。
“陛下,臣有一言!”吕相福了身,朝着那上座的元帝道。
“讲!”元帝淡淡的回了声,这总算不是那等草包大臣出来话了。
“南方虽是税务大区,那等级制度却算不上完美,就拿那长平明治来,长平盛产战马,却是提高军用得多,而那明治却是经济为主,这两地的税务是不同的,而因为那管理制度的缺失,所以那明治人更愿意去那长平交税,这就导致了那南方少了税,却也是查不出来的,有什么错误,因为都按律法办事了!”吕相慢慢的着他最近从南方收来的消息,这事在那长平是默认的,便也没人愿意去。
“还有这等事?”元帝一听,当下就有些吃惊,那长平税低,是因为长平马?那明治怎么感钻这个空子,这不是当这税务儿戏吗。
那闵之林见元帝已经开始动怒,也上前了一步,恭敬道,“微臣有一些看法与左相的不同!”
“讲!”元帝倒有些吃惊,这闵之林因那妻子的事已经很久没有出什么话了,就是人已经将他推了出来,他都能太极回去。让元帝还以为是自己将那闵氏夫人判得太重了,这人怪罪了。
闵之林点点头,转身正对着那左相道,“相爷,你可知道那指鹿为马的故事?”他面色带喜,就就是随意的道。
元帝听这话,就有些怒气,这闵之林这段时间不理政事,难道连那政务能力都下降了不成,又看他的样子,才压了口中的话,继续耐心的听着。
左相暼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若之前他只是认为这闵之林的政事能力有些歪门邪道,现在更多的是唾弃,这等忘恩负义之人,果然只配谈那赵高。
闵之林却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唾弃一般,笑了起来,继续道,“左相可不要做了那指鹿为马的人,什么就要别人听什么。”他慢慢的着这几句话。
话音一落,那周围本就是站这左相的缺下就急了起来,这人莫不是骂左相爷是那赵奸臣,那他们这些赞同左相政见的人岂不是成了那等趋炎附势之人。
“那南方的税务左相可有多加了解?那明治为何愿意去那长平交税?”闵之林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继续扬声道。
却是不等他话,转身向那元帝行了一礼,又继续道,“长平与明治交税的方式的确是不同,那是历史的客观原因,这个没有办法改变!”这种交税方式在先帝时期就沿用,所以也没人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