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笑了笑：“你以前不是总觉得，网上认识的人不好嘛？”

徐程泽停顿下来，抬头看着白素：“那是因为我觉得，他们再怎么好，也没有我那么爱你。”

他的声音云淡风轻，白素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击在自己心口。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替别人而活，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在做任务，明明知道自己所爱之人早已经魂飞魄散，可是面对这样的缱绻情深，她仍旧忍不住动容。

吃完饭，白素还准备了蛋糕，她点了蜡烛，让徐程泽许个愿。

等徐程泽许了愿吹了蜡烛，她催促：“快切蛋糕吧。”

徐程泽切了一小块递给她，自己也切了一块，却只是放着没动。

“尝一尝，我亲手做的，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没放多少糖。”

徐程泽这才吃了一口：“味道真好。”

吃完蛋糕，白素又洗了些水果出来，两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徐程泽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接听。

徐志远：“小泽，今天你生日，怎么也不回来吃饭？”

“我已经吃过了，就不回去了。”

“跟万黎一起吃的吗？”徐志远问。他记得以前每年生日，都是万黎陪他过的，有时候万黎会提醒他，他大多数时候也在外应酬，赶不回去。

“嗯。”

“她最近怎么样？”徐志远忽然问，“有没有回来的念头。”虽然这样问，但他也知道希望不大了。万黎和小泽的事业越做越大，身家早就在他之上，她若对自己有情还好，若是无情，自己如今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父亲怎么还有这样的念头？”徐程泽皱了皱眉，“小黎是不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