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将士们的鲜血,染红了磐河,河水化作滚滚血涛,流向不知名的远方。
磐河之战,几乎吸引了天下所有英杰的注意力,曹操自然也不例外。
公孙瓒败了?”
听完手下暗探送回来的情报,曹操颇为讶异,反倒是郭嘉,却是一脸淡定,根本没觉着稀奇。
“公孙瓒徒有虚名,不想竟是一无能之辈!”曹操嘀咕着,狠狠一跺脚,院中枯树尽遭摧折。
郭嘉在一旁轻摇折扇道:“公孙伯圭骄纵轻敌,致有此败,也不稀奇,不过此战虽败,想来其尚有余力,二人争雄还需一段时日才能分出胜负。”
“哼!若他能放下私仇,冷静下来排兵布阵,胜负还犹未可知,飞剑义从,本就是一道决胜杀器,岂可用于强弩之末?经此一役,飞剑义从损伤不轻,北方匈奴各势力闻风亦有蠢蠢欲动之相,哎,这天下还不够乱的吗!”
郭嘉呵呵笑道:“冀州之乱,起因袁本初屯兵河内缺乏辎重粮草,可怜韩文节无辜献了冀州,不过两虎相争,无暇他顾,正是我等发展的时机!”曹操闻言点了点头,微笑不语。
磐河之战,惊动天下。公孙瓒以三万大军,其中还有王牌部队飞剑义从,攻击袁绍的三万步军。在不少人眼里,公孙瓒应该稳操胜券才对,不想公孙瓒的表现如此的不给力,轻敌冒进,被袁绍以逸待劳,以至损失惨重。据传,此役公孙瓒麾下闻名天下的飞剑义从几乎损失大半。至此,公孙瓒难与袁绍争锋,进入守势力。而袁绍,麾下士卒亦颇有损伤,但也未伤根本,如今固守冀州,坐享成果。
袁绍、公孙瓒两军相拒月余,僵持不下,有人来长安报知董卓。此时蚩尤还在闭关,事物由李儒、吕布二人负责,李儒知道吕布与蚩尤关系非同一般,吕布如今心性变化与当初判若两人,身上散发的气势让李儒都感惊惧,心知可能是蚩尤在暗中动作,魔化了吕布,因此不敢得罪,事事请示,于是谄媚地向吕布献策道:“袁绍与公孙瓒,亦当今豪杰,现在磐河厮杀,不如假天子之诏,差人前往和解,也作试探,二人必不敢轻视我等。”
吕布被刑天魔染,心性变得偏激,动不动就是暴怒嗜杀,以宣示武力,军中各将无不畏惧如虎,连李儒也有些战战兢兢。但吕布、刑天皆都不通权谋之道,对这些花花肠子也没有兴趣,于是让李儒自行处理。
当初三公布下灭魔大计,见蚩尤沉迷酒色,无心朝政,三公才得以事先将一众大臣和小帝君刘协转移来长安。如今李儒便遣使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赍诏前去。
袁绍和公孙瓒亦有心结束战斗,只是骑虎难下,谁也不愿服输,见帝都使者到来,出于对魔尊蚩尤的忌惮,于是顺水推舟,二人均都表示奉诏。公孙瓒乃遣使致书于袁绍,互相讲和。帝都使者二人自回京复命。
公孙瓒即日班师,又表荐刘玄德为平原相。赵云在疗伤之时已加入公孙瓒麾下,如今要与刘备等人分别,数日交谈往来,情谊越发,英雄惺惺相惜,不忍相离。
刘备与赵云交谈中,言语中对自己师兄的表现多有不满,赵云亦感到懊恼,感叹道:“我误认公孙伯圭为英雄,今观所为,亦袁本初等辈,相助于他,真是悔之不及啊!”
刘备心里觉得不好来挖自己师兄的墙脚,于是说道:“子龙且屈身事之,相见有日。”
时值袁术在南阳,听说袁绍刚刚得了冀州,便遣派使者来求飞剑千柄以扩展自己的势力。袁绍丝毫不顾忌同族之情,也不愿袁术发展壮大来威胁自己的势力,如今袁绍已成袁家家主,上无制肘,当然对袁绍的索求不予理会。袁术大怒,说道:“这还算是兄弟吗?”
自此,兄弟不睦。
见袁绍发展壮大,眼红的袁术,又起心思,于是遣使者往荆州,问刘表借灵石二十万,刘表亦不与,袁术虽然憎恨,但荆州兵马充足,无可奈何。忽然,袁术注意到江东势力因孙坚的身死而陷入动乱之中,心道:孙氏一族已无元婴,如何能守住江东土地,不如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垂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