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哲又一次完成蔡文柏要求的跳个肚皮舞后,他阴狠的笑着,朝蔡文柏咬牙切齿的说:
“蔡蔡,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你不结婚。”
蔡文柏顿时蔫了,他撤出玩闹的舞台后,其他人也不敢再闹,成功放过谢哲。
但谢哲没放过他们,赶着他们上前帮自己挡酒。
几个刚刚玩大了的伴郎,乖乖上前,只求将功折罪,可以避免几年后被谢哲整回来的可能。
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
伴郎为谢哲应付了很多人的祝酒,但还有很多是推不掉的,谢哲与这些推不掉的人意思性的喝了一杯,不肯多喝。
过来人看到谢哲这样,都打趣他思想不好,谢哲也不反驳,只乐呵呵的笑,说什么都不肯多喝。
你祝我新婚快乐,他祝我早生贵子,都是吉祥话,行啊,来,喝,但是一个桌的只能喝一杯,多一杯都不行。
秦昳也没好到哪去,以前室友们都看秦昳年纪小,聚餐喝酒从不带着秦昳,但秦昳竟然是她们四个人中最先结婚的,另外三人表示不能忍。
她们不忍心灌秦昳,秦昳喝一两杯就放过她。
随后一个个带着男朋友过来给谢哲灌酒,势必将他灌醉!
秦昳的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便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
谢哲与秦昳相比还算好些,少不更事时把酒量练出来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酒量这东西会派上用场。
婚礼结束后,谢哲走路也开始摇晃,两人晕乎乎的走上车,回了谢家。
谢哲的房间被布置成新房,两人今晚便睡在这里。
一想到秦昳今晚要在自己成长的地方睡觉,谢哲激动不已,醉意愈浓。
两人走进别墅,蔡文柏还想跟着上去闹洞房,戚逸仙拦着他,将人带到门外,赶紧让佣人把门锁上,坚决不让不怀好意的人上去。
戚逸仙推着一大帮人出去,他看了眼楼上亮着的灯,心道:身为学长,人微言轻,能为学弟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尽情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
楼上,秦昳和谢哲倒在床上,谢哲逐渐酒醒,仍有些头痛。
他侧头看着秦昳的睡颜,他媳妇可真好看。
他伸出手指,在秦昳脸上作乱,像个傻子似的小声殷殷的叫着:“媳妇,媳妇,我的。”
秦昳被他弄醒,她推开谢哲的手,咕哝道:“你干嘛呀?”
谢哲哄着她,推着她坐起来,将人抱进怀里。
“乖,醒醒,洗个澡再睡。”
秦昳赖在谢哲怀里,胳膊死死地抱着谢哲。
“不醒,我要睡觉,我累。”
话音刚落,谢哲听到怀里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她是又睡着了。
将秦昳放到床上,他站起身,摇晃着下楼喝了醒酒汤,回到房间给秦昳喝下醒酒汤后,帮她洗澡。
他一身水汽的抱着秦昳回到房间,将秦昳放到床上,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吵的秦昳眉头紧皱,不断地在空中挥手。
谢哲一手拿着吹风机继续工作,一手拍拍秦昳的肩膀,安抚着她。
“乖,吹了头发才能睡,不然明天会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