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许久未见的两个丫头,越长歌的不禁是笑了出来,终于三年的离别终于换来了今的团圆,“傻丫头,别哭了,今可是喜庆的日子,哭哭啼啼的是要做什么?”
“奴婢不哭,王妃回来了奴婢开心,奴婢真的很开心。”两人被自家王妃敲了敲脑瓜,二人摸着自己脑瓜,转念间便破涕而笑。
看着王府中格外熟悉的人们,越长歌的心中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离开这锐王府,一离开就离开了整整三年的时间。这三年,她过着枯燥无味的生活,蛊虫取出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全部在那时浮现了出来,越长歌哪里相信的了自己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对了,那个封之遥呢?”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不少熟悉的人都出现了,唯独没有看到那封之遥,她不禁好奇的问着两丫头。
提到封之遥的名字,两丫头顿时愣怔了一下,随即面面相觑一番,最终流云开口:“王妃,封王妃被王爷已经关在遥院里面两年的时间了,奴婢也不知道着封王妃怎么样了。”
“关了两年?”越长歌挑眉,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结果,“为什么?”
“那女人几次三番的下药意图勾引王爷,结果反害了自己,失了身不还染上了暗病,据一次被扔入湖中泡了是一一夜,如今落了一身子的病根,王爷也没计较,叫了大夫治疗后便关在院子里面不再管顾了。”扶摇淡淡的道,眼中满是惋惜,“只可惜这么一个美人,最后被那暗病折磨的是全身都肿了,像极了一个被打肿的大猪头。”
“肿了?”越长歌挑眉,暗病便是现代所的性病,可是着性病怎么会让她全身肿了,正在思绪着的时候,迟承锐走到了越长歌的面前。
“在想些什么?”迟承锐看着月唱歌,肆意温柔的笑道。
将着事情抛掷脑后,越长歌摇了摇头,“没什么。”
众人为欢庆越长歌的回来,倒是彻夜未眠,迟承锐一早便要上朝,也就没有陪伴在越长歌的身边,刚刚回到着长宁院,一阵阴风便狠狠的关上了屋子。
“白露,你怎么会来这里!”封雉瑄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身形陡的加快,随后站在了她的面前,“为什么要离开朕?”
“白露?”看着眼前故作不知的封雉瑄,越长歌冷笑,“你明知道我已经清醒,又何必自欺欺人?”
“白…长歌,朕…”
看着目光格外疏离自己的越长歌,封雉瑄的心抽抽似的疼痛了一下,随后他满脸悲痛的看着越长歌,“长歌,朕只是…”
“我不想看到你。”
不等他把话完,越长歌闭上眼睛,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随后关上了屋门,只留下封雉瑄一人孤寂的站在院子中央,一张嘴微微长着,凄厉的苦笑难以控制。
“没想到…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了空…”封雉瑄看着空,眼中的伤感全部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