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仙误认为张子曰那件了不得的仙葫法宝被毁了,所以很揪心,毕竟人家是救自己才受这么大损失。
那件赤玉葫芦不仅长得漂亮好看,威力巨大,更为贵重的是,它还是一件储物法器。
所以,金剑仙很不好意思,储物法器他一会半会也赔不起,因为现在缺这玩意,谁都想有一只。
张子曰接了渔网,心说这误会挺美妙的。那小仙葫只是个象征,马上可以再炼一个,又白得了一张渔网。
“这网能有什么用,虽说号称金乌网,能网金乌,可这年头哪来的金乌”白娇龙也过来,有些惋惜张子曰的小葫芦。
张子曰听得眼睛一亮,能捉金乌,自然能捉火龙,火雀,火烈鸟之类,他抓住渔网,手上生出赤紫二炎烧渔网,凭他怎么烧,这渔网不见有变化,一样的破旧。
“这玩意没什么用,就是耐火烧”,金剑仙挠挠头,干笑道。
张子曰心中大喜,好东西,再说那仙葫洞天中还有金乌一族,啥时侯拿这玩意试试。
有这金乌网,可惜的是那白骨弓不是扶桑弓,要不更具威慑力。
天地瓮城虽威力巨大,但速度不快,很快白龙舟消失不见。
阴清寒苦阴着脸,断了一臂,这臂今天断了两次,所以他也不急着再生,太耗元气了。
本来十八九岁的容貌,这时看着有四五十岁,生命精元消耗了不少。
更郁闷的是,他的本命骨丹被那名剑仙斩实了一剑,斩出裂缝,一时半时修复不好。
宁君涯在旁边,脸色不愉,眼神复杂。
“呀”,阴清寒叫了一声,直接又喷出一口血来,更显得萎靡。
“阴小叔,怎么了”宁君涯好奇地问。
“我的神骨弓被夺,其上神魂印记被磨灭,这也太快了”,阴清寒本想着那小年轻修为低,虽成功夺了神骨弓,不见得能磨灭其上神魂印记,说不得还会被自己的神魂印记偷袭,哪里料得这么快被磨灭了,就是那白娇龙和她那姘头联手也不见得这么快,毕竟神识之道太过艰辛,要水磨功夫。
他哪里知道,张子曰的乾元紫炎,专破诸邪,毁去别人法器上的神念烙印。
“正一闭门不出,我青城只余下四仙家,我帝王道和小叔的长生教联手,自是能稳夺青城盟主之位”,宁君涯换了个话题,毕竟阴小叔的损失和自己逃走也有关系,但自己逃走也是为了快点让天地瓮城降临。
“本想抢了时空之门做为五仙家盟主信物,没想到被白仙家半路截胡。传闻白仙家有青老祖,死而不僵,我们也不好打上门。但是今年轮到白仙家值守幽冥血河,我们正好可以去打个埋伏,我要活捉白娇龙,将其炼成活尸”,阴清寒阴着脸,脸色有些狰狞。
“甚好,我们带着天地瓮城,再多带人手,如果能使得白仙家损失一大帮人手,仅余碧洞宗,已不足虑”,宁君涯想起那仙葫之事,先前那白仙家小子用的,正是仙葫之力,如果能把那小子捉住,说不定有办法把仙葫炼化,如果能得仙葫,可以争霸天下,那仙葫可是能一下把大天师拍死。
宁君涯和阴清寒已合计好怎么去幽冥血河埋伏白仙家,然后开着天地瓮城回去准备人手。
张子曰收了弓,得了渔网,心情大好,取了甘露,给白娇龙和金剑仙也来了一盏。
张子曰喝了这杯甘露,这甘露专治各种伤,传说就是枯树见了甘露也能逢春。
喝了甘露,只觉得被弓弦勒伤的肺腑有一股凉凉的湿润之意,接着暖暖的,痒痒的。
“咳”,张子曰咳了两下,吐出郁血积块,顿时肺腑通畅起来。
金剑仙和白娇龙见状吃了一惊,眼睛一亮,这小子身上好东西真多,忙端着玉盏又闻又看。
“天劫甘露”,白娇龙惊叹道,真是好东西,自己渡过还丹天劫,也没有得到这玩意。
两人端着玉盏不舍得喝,只拿嘴抿了抿,然后各取了玉瓶装了,郑重收藏起来,这天劫甘露最能疗伤,关键时侯能救得一命。
两人收了甘露,眼睛里充满着一种叫贪欲的东西,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张子曰。
张子曰见状,心说不好,又露富了,干笑两声道:“没了,没了”他想起来,高玉琼突破食气境,到通玄境,怎么没天劫而碧洞之宝树之称的韩明哲在突破时却有天劫,那时自己好像也遇到天劫。
自已天劫得到鸿蒙紫气,韩明哲得到的是天劫甘露。
看来,韩明哲也是福缘深厚之辈。
韩明哲自是福缘不浅,只是遇见个不靠谱的师傅来折磨他。
大年初一这天,感灵学院在白师白安眉,张子曰,白仙芝为代表,礼敬了天地。
新招进的一百名学生,加上以前的老师,总体有五十多名感灵成功。所以为感灵学院准备的五十条白蛇都有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