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不说,那女的回头那眯着的眼,是不屑吗?
插队都插的这么嚣张!!
张子曰恼怒,伸手抓住前面“绿鹦鹉”背部的蝴蝶一扯,想把这“绿鹦鹉”拉出队伍,结果没把人家扯出去,似金蝉脱壳般,把前面女子背部开了个口子。那个蝴蝶原来是个拉锁手,这下把人家衣服背部的拉锁拉开了。
尴尬了,太过尴尬了。
张子曰的脸一片红霞。
言若秋背部一凉,猛回头,一脸萧杀,眼睛眯的一条缝。
杀意无匹!
张子曰抵挡不住这眼光,忙低头,嘀咕:对不起。
“色胚”,言若秋啐了口,急着赶车,前面已开始踊动,她顺手拉了下拉锁,想着一会到车上再说,就忙去检票。
等两人都检好票进了站,张子曰在言若秋后,见得那拉锁拉了一半,里面露着粉色的一抹,好是惹人,似春天的花,招得后面的人都似蜜蜂般跟着往前踊窥。
如果只是自己看也就算了,张子曰见得这么多老男人都跟着养眼,有点不好意思,都是自己的错,有种负罪感,谁让自己这罪恶的手打开了人家的后院小柴门,放出这一支红杏来。
好在他只是背了个轻包,没拿其它东西,就蹑手蹑脚赶前两步,到了那绿裙子身后,小心翼翼又扯着那拉锁,即然是自己打开了香艳之门,就再把它关注,人得负责任。
张子曰轻轻捏着蝴蝶往上拉,心中得意,哥也是练过的轻手轻脚功夫。
正得意,突然前面女子驻足,并后退了一步,手中取出只镜子,打算照镜子补妆。
这一退,如同急刹车,张子曰已躲不及,手撞到人家背上,正好撞在那一抹粉色。
“呜呜呜”,尖吭的警报长鸣声响起,那粉色的胸衣竟如警车的鸣灯,闪烁着警报光,警报响了几声,又转变一恼怒的男声:是谁动了爷的妞,爷要打断你三条腿!
原来是一版特制的警报内衣。
言若秋的脸一时如红柿子,要滴血,在背上拍了几巴掌,又在胸前扯了几下,那内衣还不熄火,还在闪鸣。
言若秋咬牙切齿,狠声骂了句:“蓄生”。已手脚麻利地把胸衣解下,投向天空,一片粉色香艳。
言若秋准备回头给那穷酸小子两拳,结果不敌周围围观的众人眼神,胸前没了束缚,显得特别巨大,且有些露点,随着不平息的呼吸,起了波澜,只得一跺脚,风般而闪,心说一会老娘到车上再和你算帐。
“猛,真猛……纯爷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众人都不由得对张子曰伸大拇指。
“真爷们,就要骑那最烈的胭脂马……”一黑汉子半开着怀,露着胸毛,一脸自叹不如地狼嚎起来。
怅然若失,张子曰搓了搓手指,心里哀叹了声:最近流年不利,总是惹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