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往后倒去,这是出了什么岔子?
口鼻耳目,渐渐有鲜血渗出,他不解的横在椅榻上,连抬手擦拭鲜血的力气都没有。
“咣当……”
“师尊,师尊你怎么样了?”柴子训挺到动静,连忙冲进房,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那人……“迫不及待”的热情。
没想到,一进门,就瞅见师尊满面鲜血,横在椅榻上,他探了脉搏,发现师尊似乎真成了经脉尽毁的废人了一点内力波动都没了。
“师尊,是我,是我害了你,我可以帮你,你却非要逼出药性……”
“训儿……”秦川眨了眨眸子,眸中的血珠随着深邃的眼睑滑落。
原来是因为药浴里面的药,秦川暗道糟糕,自己哪里是逼出药性,而是……用所剩无几的内力催发了药性。
“师尊……”
柴子训拿出帕子沾湿后,细细将师尊面上的血珠擦拭干净,想解释一番,又喉咙中的哽塞卡住,最后,硬是逼出了两行泪水来……
秦川觑见他泪水涟涟,诧异的干瞪眼,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说哭,又哭了?
幸好,大概一刻钟后,他又有了些许力气,他无奈的张了张嘴,干巴巴劝道。
“训儿,你别哭,师尊知道,你是想为师尊恢复功力,是师尊急功近利了。不怨你的”
柴子训猛然抬头,见他面上有了些血色,猛吸了两下鼻子,尴尬的将头,埋进他还湿漉漉的道袍上,顺势擦了擦脸,沉思了一下。
“师尊,你别怕,虽说现在,本王还不算富可敌国,权倾朝野,可保您衣食无忧,给您养老,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柴子训小心翼翼抬头的瞅他,深怕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养老?!
秦川错愕的望了望柴子训,这似乎不是训儿第一次提了,他不自信的低头,自己已经到了要别人养老的年纪了?
他满面通红,低头看了看自己,呃好像是的。
毕竟真的太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