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患者一边说,一边撸起打湿的衣袖,洁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显得尤其明显。
她突然冷呵一声,发狠的抓住梵星的肩膀。
“当你经历过九死一生生下女儿,却遭到一家人的白眼和辱骂,还经常被揍后,你还说得出要帮我吗?我想死,你帮我么?!”
梵星顾不上肩膀传来的疼痛,愣在原地。
陈曦教授起身看着女患者。
“骆女士,你是想让我把你丈夫请进来吗?”
女患者浑身发抖,立刻就消停了。
她怕她的丈夫。
曾经最爱的人,如今最怕的人。
她松开了按在梵星肩膀上的双手,断断续续的哭喊着。
陈曦教授把梵星拉回身后,继续对女患者说:“你如果死了,你三个月大的女儿怎么办?”
女患者用嘶哑的声音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梵星看到了女患者眼中的惶恐不安,心中似被大石压着一般难受。
陈教授开始引导女患者平静下来,慢慢的提出解决方案。
“咳咳”,陈曦教授把病例递给梵星时,她才回过神来进行诊疗记录。
略显疲态的梵星,把最后一份病患诊疗记录归档好,换衣服回家。
回到家的梵星愣了一下,因为她发现温一言已经穿着一身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梵星疑惑的问。
温一言看着梵星的糊涂样子,淡淡说道:“是你今天回来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