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亚迪显然也听见了,他连忙往洞口喊着。
一声接着一声。
没过多久。
“快这边……这边有声音。”救援队惊喜的声音传了出来。
就这样,他们得救了。
豪华的机舱中,掬云画躺在舒展椅子上,在她旁边的舒展椅子上躺着的是从废墟里救出的男孩。
几位专业医师穿梭在两人之间,除了为他们进行大量的补水外,在葡a糖的吊液中也加入了能够快速补充人体营养吸收的维生素。
而龚亚迪一边听着助手安吉辉汇报的项目情况,一边被医师们包扎伤口,他的体力明显恢复得很快。
“安吉辉,那几个官员如何了?”龚亚迪记得在余震来临之前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所以,这几天他们也同样被困在城。
“放心吧,龚先生,他们只是脱水,没有生命危险。”
龚亚迪点了点头,“在现场还发现了什么?”
助手安吉辉从衣兜里掏出了圆形的配徽,“应该是你17岁的时候加入的组织,连你都敢对付。”
他当年离开父母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加入了这个组织。
龚亚迪昔日阳光的形象,在此刻变得阴沉了一些,“怎么死了一个吗?”
助手安吉辉点了点头,“在现场只发现这么一具尸体,一共来了几个?”
“四个。”龚亚迪讥讽地冷笑。
“啧啧……”助手安吉辉故作惋惜地摇摇头,“这就好玩了……”
龚亚迪也冷笑一声,眸间的狠戾令人不寒而栗。
“既然有人那么嚣张,我们不能活得被动……”紧接着,他陡然收紧五指,手背全都是凸显的青筋。
接着,他望向掬云画,扬起了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那些企图连掬云画都想一起伤害的人,绝对没有那般好命。
看着掬云画毫无生气的惨白脸,他知道这个傻瓜一直在强忍着,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那份信任和希望。
整个过程,掬云画从一而终的静美和淡定,令他对她更是难以割舍。
而坐在龚亚迪对面的助手安吉辉唇角则微微一勾,轻声道:“看来这次的天灾撮合了一些人哦。”
“我想现在马上请你回总部的话,你是否会我比较冷血”助手安吉辉好笑地看着龚亚迪。
龚亚迪嘴角一勾,用慵懒的口吻说道:“你不是比较冷血,是冷血至极。”
助手安吉辉怪叫了一声,论冷血谁能比得上龚亚迪呢。
这个时候,除了掬云画,任何事情在他心中变得都不是很重要了。
生命是盛开的花朵,它绽放得美丽,舒展,绚丽多资生命是精美的小诗,清新流畅,意蕴悠长生命是优美的乐曲,音律和谐,宛转悠扬生命是流淌的江河,奔流不息,滚滚向前。
掬云画一直昏昏沉沉的,已经在床上足足睡了两天了。
直到第三天清晨……
当龚亚迪看完纽约时报后,将报纸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然后,朝病床走了过去。